第6章(8 / 9)
想来应是某人的个人居所,而非客栈茶肆。
连最后一线希望也被掐灭,若在外面,或还可高叫引人来救,在这里怕是喊破喉咙也没有用。心中万分懊悔刚刚不该为顾及颜面而放弃了大好的逃生机会。桂珑心里有了怨念,就更加恼火地瞪向掳人之人,怒问道:“你到底是谁?”
“还没想起来吗,桂七少爷?”桑律吕把玩着手中的玲珑玉,桂七少爷四个字念得特别重。
“我根本就没见过你,怎么想得起来?”
“还嘴硬,那我问你,这块玲珑玉你从何得来?”桑律吕目光危险地注视着已然坐起的桂珑,目光里传递的信息仿佛就是:你若敢再撒一个字的谎,就别怪我不仁不义。
桂珑心下微凉,但仍昂首倔强地迎视他压迫人的视线,唇角勾起一丝冰笑,“那是亡母所遗之物,难道兄台对它有兴趣?”
桑律吕不理他的调侃,径自言道:“它也是桑桂两家指腹为婚,结百世之好的信物,理应是在一个女子身上。”冷凝的视线里含着无限的未竟之意。
“哦,”桂珑微一挑眉,“兄台所指可是家姐?”唇角漾起一朵毫无温度的轻笑,“难道桂家富甲江南,竟仿造不出一只一模一样的吗?”
“仿造?”桑律吕怒极反笑,一把握紧手心里的玲珑玉,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向他。随之而来逐步逼近的阴影带给桂珑极大的压迫感,心随着他步伐的移近一点一点地下沉。惟恐霎时攫住他的神志,瞅准了空隙便想往外逃,不料身还未站起,便又被重重地推掷在衾褥间。喉间不受控制地“啊”出声,四肢狂乱地踢踏捶打向他,但还没动弹几下,便被一具沉沉的身子压制住,四肢被牢牢地钳制,胸腔沉重得几乎喘不出气。
“放开我,你这个混蛋!”桂珑咬牙切齿。
“还不肯承认吗?”桑律吕脸停在他的近处,寒声道。
“承认什么?承认我和你一样有断袖之癖?”桂珑冷冷地讥讽,眼中怒火狂烧。
桑律吕眸一眯,“你真以为你瞒得了天下人?”
“我根本就不用瞒,我和兄台不同对男人没有丁点儿的兴趣!”桂珑恨恨出声。但他接下的动作令他猛地倒抽一口冷气,眼中闪过一丝惊恐,颤声厉问:“你干什么?”
桑律吕冷着神情,手指却轻柔无比地滑过桂珑的眉线、耳垂,顺着他的唇滑上他的颈项,五指轻收,微一使力,捏住他细弱的长颈。声音仍是冷冷的不带丝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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