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节说:‘你的神是忌邪的神,我必 (3)(13 / 24)
个月前动过了髋关节置换手术以及简单的割除痔疮手术;也可以从一个女人得要转过全身、而非轻松转头望向后方的模样,得知她扭伤了脖子;更可以从一个孩子不停搔头的动作,知道他在参加夏令营时,被一群虱子视为大快朵颐的目标。老詹走上台阶时,手臂一直靠在硕大的肚子上头,这样的肢体语言相当典型,要么是最近扭伤了肩膀或上臂,要么就是两者兼具。这么一来,桑德斯会被委以驾驶这怪物的重责大任,也就没那么让人惊讶了。
他们三人交谈着。小詹没站起来,反而是桑德斯在他身旁坐下,翻找口袋,取出一样在朦胧的午后阳光中显得闪闪发光的物品。生锈克的视力很好,但他离那里至少有五十码远,所以依旧看不清楚那东西。他顶多只能确定,那东西不是玻璃做的,就是个金属制品。小詹把那东西收进口袋,接着三个人又说了一会儿话。伦尼朝悍马车比了一下——用的是状况良好的那只手——小詹则是摇了摇头。接着桑德斯也指向悍马车,而小詹则再度拒绝,垂下头来,又开始按摩起太阳穴。两名男人对望一眼,由于桑德斯还坐在台阶上,所以得仰头看向伦尼。他被笼罩在老詹的身影中,让生锈克觉得这倒是挺符合他们之间的关系。老詹耸耸肩,双手一摊——是个还能怎么办的手势。
桑德斯站起身,接着两人一同朝警察局走去。老詹停下片刻,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小詹却没有任何反应。他就这么坐在原地,仿佛打算一辈子都会这么坐定不动。桑德斯为老詹充当门房,先是帮他开门,接着才跟在他身后走了进去。
两名公共事务行政委员才离开现场没多久,便有四个人从镇公所里走出,分别是一名老先生、一名年轻女子,以及一个女孩与一个男孩。女孩牵着男孩的手,还拿着一块棋盘。那男孩看起来几乎就像小詹一样闷闷不乐。生锈克这么想……
真该死,他竟然还学着用空着的那只手揉太阳穴了。他们四人穿过联邦巷,就这么笔直来到生锈克那张长椅前。
“你好,”小女孩爽朗地说,“我是艾丽斯,这是艾登。”
“我们要去住在热情宿舍。”[1]叫艾登的小男孩闷闷不乐地说,仍在揉着太阳穴,看起来十分没精神。
[1]此处艾登将 parsonage(牧师宿舍)说成了passionage。
“这真是太棒了,”生锈克说,“有时我也很希望自己能住在一间热情宿舍里。”
男人与女人手牵着手,追上两名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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