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节说:‘你的神是忌邪的神,我必 (5)(2 / 24)
一边肩膀明显比另一边隆起的尖叫女人,一个光头警察——该死的弗莱德·丹顿——正扭着那女人的手臂,遍是血迹的台阶,代表派珀刚才从上头跌了下来。说不定还是被人推下去的。
茱莉亚做了一件她这辈子从没做过的事。她把手伸进手提包中,翻开皮夹,一面向前举高,一面攀上台阶,同时大喊:“记者采访!记者采访!
记者采访!”
至少,这举动抑制了她的紧张。
粉红色的星星掉下来了
十分钟后,在不久前还属于公爵·帕金斯的办公室里,卡特·席柏杜就坐在公爵挂着的那些裱框相片与警长证书下方的沙发上,肩膀捆着刚包扎好的绷带,手上还包着纸巾。乔琪亚坐在他身旁。席柏杜的额头上仍冒着因疼痛而流出的大粒汗珠,但在说完那句“我想应该有什么地方骨折了”以后,他便再也没出过声。
弗莱德·丹顿坐在角落的一张椅子上。他的枪放在警长办公桌上,把枪交出去时,态度还算情愿,只说了句:“我非这么做不可——你看卡特的手就知道了。”
派珀坐在现今属于彼得·兰道夫的办公椅上。
茱莉亚用了更多的纸巾,才抹去了她脸上大部分的血。这女人因震惊与剧痛而不断颤抖,但她就像席柏杜一样不发一语,只有眼神依旧清晰。
“苜蓿会攻击他,”她抬起下巴朝卡特一比,“是因为他把我推下台阶。这一推让我松开了狗绳。
我的狗会这么做情有可原,它是想在暴力攻击中保护我而已。”
“是她攻击我们!”乔琪亚大喊,“这个疯婆子攻击我们!她爬上楼梯说了一些狗屁不通——”
“闭嘴。”芭比说,“你们全都闭嘴。”他看向派珀,“这不是你第一次肩膀脱臼,对不对?”
“我要你离开这里,芭芭拉先生。兰道夫说,”
但口气却没什么威信可言。
“我可以解决这个问题,芭比说,你能吗?”
”“兰道夫没回答。马文·瑟尔斯与弗兰克·迪勒塞站在门外,看起来满脸忧心。
芭比转向派珀:“这是关节轻微位移——部分移位而已,不算太严重。我可以在你去医院前,就把关节移回原位——”
“医院?”弗莱德·丹顿大声抗议,“她被逮捕——”
“闭嘴,弗莱德,兰道夫说,”“没有人被逮捕,至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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