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节说:‘你的神是忌邪的神,我必 (10)(6 / 24)
事的,妈,”小乔安慰道,“我觉得那就像……你知道大家第一次碰到穹顶的时候,会觉得有点像被电到那样吗?我想就像那样。应该只有第一次会昏倒,接着就会像是……免疫了。就没事了。诺莉也这么觉得。”
“先生,我不在乎她或你怎么想!我要你现在就安然无恙地回家,否则到时候就看看你的屁股有没有办法免疫!”
“好啦,不过我们得先联络那个叫芭芭拉的家伙。他是第一个想到要用盖革计数器的人,妈呀,他完全说中了。我们也应该去找生锈克医生。他刚才开车经过了。班尼试着向他挥手,但他没有停车。我们会找他跟芭芭拉先生一起回家,好吗?我们得计划下一步才行。”
“小乔……芭芭拉先生……”
克莱尔停了下来。她真的要告诉儿子,说芭芭拉先生——有些人已经开始叫他芭芭拉上校了——因为多项谋杀罪名而被逮捕了?
“怎么了?”小乔问,“他怎么了?”他声音中那股胜利的开心感已被担忧取代。她认为儿子可以读出她的情绪,正如她也能读得出他的。
他明显把大部分希望全压在芭芭拉身上——或许班尼与诺莉也是。这是件她无法向他们守住不说的事(也希望不是由她来讲),但她还是没在电话里告诉他们。
“先回家,”她说,“回家再说。还有,小乔——我为你感到骄傲。”
盐
吉米·希罗斯死于下午稍晚,也就是稻草人小乔与他的朋友正骑着脚踏车,沿原路回到镇上的时候。
生锈克搂着吉娜·巴弗莱诺,两人一同坐在走廊,让她靠着自己的胸口哭泣。要是先前,他以这种方式与一个才十七岁的女孩坐在一起,肯定会感觉不太自在。但如今情况不同。你只需朝走廊望上一眼——亮着的是嘶嘶作响的备用灯光,而非镶在天花板夹板上的明亮日光灯——就知道情况已经不同了。他的医院,此刻就像是被阴影笼罩之下的连拱廊。
“这不是你的错,”他说,“不是你的错,也不是我的,甚至不是他的。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有糖尿病。”
虽然,老天知道,很多人都患有多年的糖尿病,也懂得如何照顾自己。但吉米这个单独住在神河路上的半个老隐士并非其中之一。等他总算开车来到健康中心时——那已经是上周四的事了——甚至无法走出车外,只是不断按着喇叭,直到吉娜出来看看来的人是谁,又出了什么事为止。生锈克脱了这个老家伙的裤子,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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