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节说:‘你的神是忌邪的神,我必 (10)(8 / 24)
娜,我们可是女战士。”她举起拳头,挤出一丝微笑,让吉娜和她击了个拳。
“这还真是热血,值得好好欢呼一下,”生锈克说,“不过你要是一觉得头晕,就赶紧找张床躺一会儿。这是生锈克医生的命令。”
吉妮试着让嘴唇朝上方的鼻翼扬起,以便露出微笑,但却感到一阵抽痛。“别管床了,我躺在休息室那张朗·哈斯克的旧沙发上就行了。”
生锈克的手机响起,于是朝女士们挥了挥手,叫她们去忙自己的事。她们边走边说话,吉娜还环抱着吉妮的腰。
“你好,我是艾瑞克。”他说。
“这里是艾瑞克的妻子。”一个刻意压低音量的声音传来,“她是打来向艾瑞克道歉的。”
生锈克走进一个空置诊间,把门关上。“没必要道歉,”他说……虽然还是有点不敢相信。“那只是气话而已。他们放他走了吗?”这对他来说,似乎是个相当合情合理的问题。他知道芭比绝不可能做出那种事。
“我想还是别在手机上讨论好了。你能回家一趟吗,亲爱的?拜托?我们得谈谈。”
生锈克觉得应该可以。他手上那个状态危急的病人已经死了,使他工作所需的专业素养因此简单许多。此刻,他已经可以用过去与心爱女人对话的方式说话,同时也不乐意听到她声音中那股新生的谨慎之意。
“可以,”他说,“但不能太久。吉妮开始工作了,要是我没看着她,她肯定会操劳过度。晚餐的时候回去?”
“好。”她的声音听起来轻松多了,使生锈克因此感到高兴。“我会拿一些浓汤出来解冻,我们最好还是趁有电的时候,把那些冷冻的东西吃光。”
“还有一件事。你还是认为芭比有罪?先别管其他人怎么想。是这样吗?”
电话那头安静了颇长一段时间,接着她才开口:“等你回来再说。”话才说完,她就挂了电话。
生锈克靠在检查台上。他把电话握在手里好一会儿,接着才按下结束通话的按键。现在,有很多事让他无法确定——他觉得自己就像在没有边际的海中游泳——但他可以确定一件事:他的妻子觉得或许会有人窃听电话。不过会是谁呢?
军队?国土安全局?
老詹·伦尼?
“太荒谬了。”生锈克在空荡的病房里说,接着去找抽筋敦,说他得离开医院一会儿。
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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