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节说:‘你的神是忌邪的神,我必 (12)(1 / 24)
,思索着说:“烧掉自己的地盘,还有什么是比这更好的掩护?”
老詹用手指指着他,就像在说:你说得一点也没错。“我得去休息一下。联络乔治·弗雷德里克。叫他瞪大了那双利眼,盯紧那个刘易斯顿来的加拿大佬。”
“没问题。”兰道夫拿起对讲机。
在他们后方,福纳德·鲍伊大喊:“屋顶要垮了!站在街上的人全都往后退!其他建筑物屋顶上的人开始准备,开始准备!”
老詹一只手放在他那辆悍马车的驾驶座车门上,看着《民主报》办公室的屋顶塌了下来,一道火光笔直蹿进黑色天空之中。那些位于相邻建筑物的人,开始帮彼此检查汲水泵是否正常,接着站成一列,双手握着喷口,等待火势稍减的时机来临。
沙姆韦看着《民主报》屋顶垮掉的表情,对老詹的心脏来说,比这世上所有他妈的药物与心脏起搏器还要更有疗效。多年以来,他一直被迫忍受她每星期的长篇大论,又不愿承认自己惧怕这个女人,因此总是更为光火。
不过,看看她现在的模样,他想,看起来就像是回到家后,发现老妈死在马桶上头一样。
“你看起来好多了,”兰道夫说,“脸色又红润起来了。”
“我觉得好多了,”老詹说,“不过还是得先回家一趟,抓紧时间歇歇。”
“好主意。”兰道夫说,“我们需要你,我的朋友。现在比以往更加需要。要是穹顶这玩意儿一直没消失……”他摇了摇头,那双像是米格鲁犬的眼睛始终没离开老詹脸上。“那我还真不知道在没有你的情况下,事情究竟会变成怎样。我就像敬爱哥哥一样敬爱安迪·桑德斯,不过他的脑筋实在不太灵光。安德莉娅·格林奈尔自从跌倒摔伤背以后,更是啥也不是。你才是那个让切斯特磨坊上下一心的人。”
这话让老詹感动不已,他紧紧抓住兰道夫的手臂:“我深爱这个小镇的程度,绝对让我愿意奉献出自己的性命。”
“我知道。我也是。没有人能从我们手中偷走这座小镇。”
“说得对。”老詹说。
他驾车离去,为了要绕开设立在商业区北端尽头的路障,还开到了人行道上。他的心脏又在胸膛里恢复稳定(几乎算是状态不错),却依旧感到困扰。他看见了艾佛瑞特。他不喜欢这种感觉;艾佛瑞特是破坏全镇团结的另一个啰嗦鬼。再说,他也不是医生。老詹甚至觉得,与其找艾佛瑞特,还不如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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