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节说:‘你的神是忌邪的神,我必 (18)(2 / 24)
得如何?”
“很好。”茱莉亚坐下。
“想谈谈吗?”
“不用担心。你需要的是专注于让自己的感觉变得更好。你知道吗?你看起来的确好一些了。”
这是真的。虽然安德莉娅依旧脸色苍白,稍嫌过于虚弱,但她的黑眼圈已褪去一些,眼睛里也有了新的神采。“谢谢你的夸奖。”
“贺拉斯乖吗?”
“很乖。我们玩了一下球,接着两个都睡了一会儿。这可能就是我看起来稍微好一点了的原因吧。没什么比小睡一会儿更能改善姑娘们的模样了。”
“你的背怎么样?”
安德莉娅笑了。那是个领悟般的奇怪笑容,没有太多的愉快感。“我的背完全没事,就连弯腰也没有任何刺痛感。你知道我怎么想吗?”
茱莉亚摇了摇头。
“我认为,只要一牵涉到药,身体与心理就会变成共犯。要是大脑想要药,身体就会帮忙。身体会说:‘别担心,别觉得内疚,不成问题的,我是真的受伤了。’我说的不完全是臆想病那类东西,没那么单纯,而是……”她的声音越来越低,眼神也飘移开来,像是看着什么地方。
什么地方?茱莉亚感到纳闷。
接着,她又回来了:“人的天性也包括了毁灭性在内。告诉我,你会不会觉得一座小镇与一具身体很相似?”
“会。”茱莉亚马上回答。
“所以也可以把大脑会伤害身体、好让它可以拿到渴望的药这个说法套进去?”
茱莉亚想了一会儿,接着点头:“可以。”
“现在老詹·伦尼就是我们镇上的大脑,对吗?”
“对,亲爱的。我得说就是这样没错。”
安德莉娅坐在沙发上,头微微垂着。她关掉小收音机,站了起来:“我想我该去睡了。你知道吗?我想我真的可以好好睡上一觉。”
“那就好。接着,”在没有任何理由的情况下,茱莉亚转了个话题:“安德莉娅,我出门后发生什么事了吗?”
安德莉娅看起来一脸讶异:“怎么会这么问?当然有啦,贺拉斯和我玩了一会儿球。”她弯下腰,模样没有任何畏惧疼痛的感觉——不过就在一星期前,她都还声称她不可能完成这个动作——伸出了一只手。贺拉斯朝她跑了过来,让她抚摸自己的头。“它接球的技巧可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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