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节说:‘你的神是忌邪的神,我必 (18)(8 / 24)
”
“没错。”亨丽塔同意。
“或许你最好还是留在这里陪这条狗——”
亨丽塔在又说一次“少废话”之后,直接走进费里曼家的后院,让抽筋敦只好赶紧跟上。巴迪垂着头,悄悄跟在他们身后,一路上夹着尾巴,不停地发出伤心的哀鸣。
后院中有座附有烧烤炉的石制露台。烧烤炉上盖着一条平整的绿色篷布,布上写着:厨房打烊。
露台再过去一点,也就是草地的边缘那里,有座红木搭成的平台,平台上有一具热水浴缸。抽筋敦猜测,高耸的围墙就是为了让他们可以裸体坐在浴缸里,要是突然起了冲动,甚至还能爽个一下。
威尔与露易丝就在浴缸里,但那些爽一下的日子已经结束了。他们的头上全套着透明塑料袋,颈部袋口那里还用麻绳或棕色橡皮筋加以束紧。
袋里有雾气,但雾气没那么重,因此抽筋敦还是看见了他们涨成紫色的脸孔。在红木平台边缘,以及离世而去的威尔与露易丝·费里曼之间,放着一瓶威士忌与一个小药罐。
“停下来。”他说。他不知道这话是对自己说的还是对克拉瓦德太太说的。由于巴迪又发出了一声丧亲之痛的哀号,所以也有可能是对巴迪说的。总之,绝不会是对费里曼夫妇说的就是了。
亨丽塔没停下来。她朝热水浴缸走去,跨出两步登上平台,背影就像军人一样挺直。她看着她那完美的好邻居(也就是正常无比的邻居,她得这么说)变色的脸孔,朝威士忌酒瓶瞥了一眼,看见是格蓝利威牌的威士忌(至少他们走得很有自己的风格),接着又拾起贴有桑德斯家乡药店标签的小药罐。
“是安必恩还是右旋佐匹克隆[1]?”
[1]两者均为安眠药。
“安必恩。”她说,庆幸从干涸喉咙中挤出来的话听起来还算正常。“是老婆的。不过我想她昨晚一定与丈夫分享了。”
“有遗书吗?”
“这里没看见,”她说,“可能在屋里吧。”
不过屋里也没有,至少在任何明显的地方都没看见,再说,这种事也没有藏起遗书的理由。
巴迪跟着他们走进一个又一个房间,虽然没再继续哀号,但喉咙深处仍不停地呜咽。
“我应该会带它跟我回家吧。”亨丽塔说。
“你非带不可。我可不能把它带到医院。我会叫斯图亚特·鲍伊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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