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节说:‘你的神是忌邪的神,我必 (22)(6 / 24)
人接听了接待处的电话——一名今天早上稍早时,因手腕骨折而去医院的年轻女人。她说,所有医疗人员都不见了,就连救护车也是。
“呃,这下可好,”亨利说,“我希望你的急救技巧不错,帕米拉,因为可能会派上用场。”
“我会心肺复苏术。”她说。
“很好。”他指向乔·巴克斯,也就是那个最爱松饼的牙医。巴克斯的手臂上戴着蓝色臂章,一副自己是个重要人物的模样,挥手叫人离开道路两侧(大多数人根本没理他)。“要是有人牙痛的话,那个自我感觉良好的混球可以帮他们拔牙。”
“那得要他们用现金付账才行,”帕米拉说。她长智齿时,找乔·巴克斯看过牙。他当时说了些“用某种服务来交换服务”之类的话,同时还用她根本就懒得管的方式偷瞄她的胸部。
“我车子后面好像有顶红袜队的棒球帽,”亨利说,“如果有的话,你可以帮我拿过去吗?”
他指着奥利先前也注意到的那个背着婴儿的女人,“把帽子给那孩子,然后告诉那个女人,她根本是个白痴。”
“我会把帽子拿过去,但不会对她说这种话。”
帕米拉小声说,“她是玛丽·卢·寇斯塔,才十七岁,嫁给了一个年龄几乎是她两倍的卡车司机才一年,她可能很希望他会来看她吧。”
亨利叹了口气:“就算这样,她依旧是个白痴,不过我猜十七岁的时候我们全都是白痴。”
人群还在陆续涌进。有一个男人似乎没带水,却带了一台大型随身音响,大声播放 WCIK 电台的福音歌曲。他的两名朋友打开一面旗子,旗子上写着巨大的字,还写着两个歪七扭八的9字。
旗子上这么写着:拜托99我们。
“情况真是太糟了。”亨利说,他说得当然没错,但却不知道情况会糟到什么地步。
有越来越多的人在阳光下等待。有些膀胱较弱的人,走到道路西侧的草丛里撒尿。其中大多数在解放以前,就已经先被草割伤了。有个体重超重的女人(玛贝尔·奥斯顿,她声称自己患有无法分泌胰岛素的疾病)脚踝扭伤,躺在那里不断大叫,直到有两个人过去把她扶起来为止。镇上的邮局局长莱纳·米彻姆(至少在接下来这个星期里,看起来都不会有邮件需要寄送)把手杖借给了她。他告诉亨利,玛贝尔需要坐车回镇上去。
亨利说他没办法分配车辆给她,说她只能先在树荫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