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分 狭路相逢 艾米·艾略特·邓恩 事发当日 (5)(3 / 23)
出汗,尼克松就是因为鼻子上冒汗在某次选举中落败。”坦纳好似一名乐队指挥一样督查着各处的动向,“那边不要剪太多,玛戈。”他大喊道,“贝琪,扑粉必须非常小心,宜少不宜多。”
“我们早该给他来几针肉毒杆菌了。”贝琪说。显而易见,肉毒杆菌的祛汗功能和抗皱功能一般出色,博尔特夫妇的一些客户在上庭前往腋下打了几针,贝琪和坦纳眼下已经在向我提议这一招,他们的口气既轻描淡写又拐弯抹角:“如果”案子真的上了庭的话……
“没错,我太太已然下落不明,我却在打美容针,新闻媒体要是知道这消息的话,那真是给我帮了大忙。”我说,“刚刚我说错了话,应该是‘我太太此刻正下落不明’。”我清楚艾米还活在人世,但我也清楚自己压根儿找不着她,因此在我心里,她已经不再是活生生的妻子。
“这次改口改得好。”坦纳说,“下一次要在出口之前改掉。”
下午五点钟,坦纳的电话响了,他瞥了眼显示屏说了句“是波尼”,随后让电话转到了语音信箱。“稍后我会打电话给她。”坦纳不希望在这关头再冒出一波新消息、新传闻,或者再冒出一轮审问,免得乱了阵脚,我倒是同意他的做法,此时此刻我可不希望想起波尼。
“我们不该瞧一瞧波尼想干什么吗?”玛戈说。
“她想让我倒霉倒得更惨。”我说,“几个小时后我们会打电话给她,她等得起。
”我们一群人都定了定神,免得让波尼的电话烦心,屋里沉默了半分钟。
“我不得不说,见到莎朗·席贝尔本人简直让我激动万分,她是一位非常优雅的淑女,跟宗毓华不一样。”玛戈终于开口说道。
我闻言哈哈大笑起来,正好遂了玛戈的心意。我的母亲极为喜爱莎朗·席贝尔,却对宗毓华看不过眼,当时纽特·金里奇给希拉里·克林顿安了一顶“泼妇”的帽子,宗毓华为此在电视上为难纽特的妈妈,我母亲一直对这件事耿耿于怀。我已经不记得当时那场采访的详情,只记得它惹得母亲火冒三丈。
下午六点钟,我们迈步进了房间,屋里面对面摆着两把椅子,椅后遥遥露出圣路易斯拱门的身影。时间挑得正好,此刻的拱门显得光彩璀璨,却又避开了窗户上刺眼的落日余晖,这样的阳光让我心中油然升起一个念头:“此时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时刻之一。”一个制作人踩着一双颤巍巍的高跟鞋 “咔嗒咔嗒”地朝我们走来,向我交代了接下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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