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5克……(4 / 4)
上的任何一个地方。这世上还没有哪个情报组织能马上行动起来,及时找到它。”
“那我们就坐以待毙吗?”为难一个身体如此虚弱的人,维多利亚感到有些不忍,但主任如此不近人情,维多利亚觉得他不可理喻。
“我们得放聪明些。”科勒解释道。“我们绝不能盲目地招来那些不顶用的专家,让‘欧核中心’的声誉白白受损。现在不行,想都别想。”
维多利亚知道科勒的话或多或少有些道理。但她也明白,所谓道理,常常被剥夺了道德责任,而只留下个孤单的“理”字。她的父亲一辈子为了道德责任而活——科学上治学严谨,从不逃避责任,并且坚信人性本善。维多利亚对此也深信不疑,但她只是从“业”的角度来看待它们。她悄悄地躲开科勒,吧嗒一声打开了手机。
“你不能那样做!”
“你来阻止我呀。”
科勒没有动。
很快,维多利亚明白了为什么。在深深的地底下,她的手机压根就没有信号。
维多利亚气得七窍生烟,朝电梯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