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4(5 / 7)
情这事,我们又没有婚姻没有孩子,还不就是感情在就在,没有了就散?但是想到她会赶走了完全依赖她而生活的仔仔。她那么爱,那么心肝宝贝的仔仔。这俩年,让我最难过的不过于此。我不敢相信,又总是怀疑。可如果是真的,那么我爱过的那个人,就完全不是我所想象的样子。我们那段生活,让我总是放不下的最快乐的生活,真就是我好色瞎了眼。可是,我偏又忘不了曾经多么开心。”
“现在我知道,其实许楠没有赶走仔仔。她还曾经四处找他……那我想,她就是个曾经喜欢过我我也很喜欢的人,对我很好我也想对她一辈子都好的人,在我的感情还在的时候,她的感情过了,离开我而已。”
李波站起来,走到卧室,搬出一个纸箱,对徐竟先道,
“妈,待会儿小孙过来接你回家时候,把这个带回家去。不少是些女孩子喜欢的绒毛玩具或者小玩意,有一些卡通的门铃,灯座,可能还有些CD和琴谱。你回家让小梅挑挑,哪个她喜欢,给她老家村儿里的小朋友玩,哪些CD她喜欢听,就拿回去,剩下的扔掉。”他说着,用黑色的胶带封上箱子。
徐竞先微微皱眉,把手盖在儿子的手背上。
“妈妈?”
徐竞先抬起头,望着儿子的眼睛。
李波想要转开头,被母亲用双手,轻轻捧住了脸,拇指,抚摸着他的额头。
“小波。”
母亲柔声地叫。
李波愣怔地望着母亲。
别说上了大学之后,便是更久远的童年记忆里,母亲都甚少对自己这样温柔亲切的举止。母亲最常说的就是,女孩子娇气都让人生厌,男孩子如果不皮实,那就该丢到军营里去锻炼到皮实。自小,若有点小病小伤,又或者跟其他小朋友起了冲突被老师错怪批评,他都知道,母亲不会喜欢自己肆意委屈,更加不会抚慰自己的委屈。于是,他也习惯地觉得,那真正没有什么可委屈,忘记和忽略变得越来越容易。
便就是记忆里唯一一次生病,发高烧确诊肺炎要住院的时候,母亲也没有像其他患儿的妈妈那样心疼地哭,抓着大夫的手反复询问,只是拿笔认真地记医生说的注意事项,当其他的家长看着粗长的针管扎进孩子的血管,眼泪跟着孩子的哭叫同一时间淌下的时候,他妈妈在护士第一次没有找准他静脉,正准备第二次的时候,对他说,男子汉,上战场挨子弹都不怕,小小的针头算什么?来,看着妈妈,妈妈给你唱斗牛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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