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大恐慌 (2)(1 / 8)

    是小意思，一只或两只，从荒废的高速公路上塞满的弃车之间蹒跚现踪。至少难民已经撤离了。好，这是另一件他们做对的好事，选择一个瓶颈设伏，清空人民，干得好。每件事都干得好，除了……

    殭尸开始第一歼灭区，这是为了集束火箭发射系统所设定的歼灭区。我没听到火箭发射，因为耳罩盖掉了噪音，但我看到火箭划破长空，拖着尾烟朝向目标飞去。我看到它们画出抛物线，往下坠落，母弹的弹壳裂开，里面所有的子弹都显露出来，每个子弹上都连着塑胶炸药，大概像手榴弹大小，能够穿透杀人，但我们的盔甲可以挡住破片。它们朝殭尸当中发射，等到它们撞击地面或者触及那些被抛弃的车辆就会爆炸。引爆的车子油箱就像一座小型的火山，问歇喷出的火焰跟破片也为「钢雨」加料。我必须老实说，弟兄们的情绪都激昂起来了，看着殭尸开始倒地，有人透过麦克风暍采，我也是。我敢说当场也许有三十，或者四十或五十只挂了，倒落四散的殭尸在高速公路上绵延有半哩长。这算是开场的轰炸，撂倒了四分之三的殭尸。

    只了干掉四分之三。

    (陶德愤怒地深吸了一大口，抽光手上的菸，立刻又拿了另一根。)

    对啊，在当下我们早就应该感到忧心。牠们每一个、全都被「钢雨」击中，把牠们开肠破肚，器官和肌肤四散纷飞在这鬼地方。当牠们向我们这边过来的时候，还有器官从身体里面往外掉……可是要打爆头才行……要摧毁大脑才行，打身体没用。而且只要牠的脑还管用，并且还能移动……有些还在移动，其他太过于残缺的站不起来，就爬着过来。对啊，我们老早就该感到忧心，但没有时间。

    本来是几个殭尸而已，现在殭尸数量变多了。更多殭尸了，现在是好几十个，挤在燃烧的车辆之间。有个关于殭尸的荒谬事情……你以为牠会穿得像礼拜天上教会做礼拜那样整齐吗？那是媒体报导的，对，尤其在殭尸灾变的初期，媒体都是这样报导的：殭尸都穿着西装跟洋装，就像典型的美国人，不同点在于殭尸都死掉了。其实，牠们看起来才不是那个样于呢。大多数受感染者，尤其是早期第一波受到感染的那些人，牠们不是在治疗中死亡就是死在家里的床上，大部分都穿着医院的病人袍或者睡衣跟睡袍。有些穿的是运动服或内衣……要不然就光着身子，有好多完全光着屁股。你可以看到牠们的伤口，在牠们身上干掉的伤痕，看着那些的伤口，即使闷在这热死人的装备里头也不禁让你直打哆嗦。

    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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