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没有明天的胜利(10 / 10)
过副歌唱着:「上帝帮帮我,我才十九岁」。
(月台的铃声响起,列车即将离站,周围的人们开始上车。)
好笑的是,我最清晰的记忆,仿彿变成了那个全国胜利纪念画的样子。
(他比了比我们身后头那幅的壁画。)
画的是我们,站在哈德逊河靠新泽西州那岸,我们才刚刚写下「美国胜利日」这个词。那里没有欢呼,没有庆祝,感觉很不真实。和平了吗?谁知道那是什么意思?我已经担惊受怕了这么久,战斗、杀戮、等死,我已经接受了我下半辈子的生活常态就是战斗、杀戮还有等死。我以为它是场梦,有时候仍然感觉像是一场梦,我想起了那一天,太阳从英雄之城东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