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部分(1 / 6)
小楼的二层。二层是一排铝合金推拉窗户,靠近院墙的窗户是开着的,林涛正在沿着窗框检查。看着林涛凝视窗框、投入工作的表情,我和大宝说:“林涛这小子还真是帅,怪不得那么多姑娘追他。”
“追的人多有什么用。”大宝说,“那个,他还不是单身?没你幸福。”
林涛发现我在看他,说:“冬瓜,这个死者还真是没有防范意识,你看这个窗户都是开的,如果有人想入室盗窃,爬上围墙,就能用手够到开着窗户的窗台,双手够上窗台了,就能翻窗入室。”
“你妹啊。”我骂道,“什么冬瓜?大庭广众你叫我外号?”
大宝在一旁嗤嗤的笑,我拍了一下他的脑袋,说:“笑什么笑,我猜啊,要不是死者自投罗网从屋里出来了,凶手还真说不准会用这种方式入室呢。”
“二楼没有可疑痕迹。”林涛透过窗户对楼下院子里的我们说,“看来这个现场又是一点物证都没有的了,就指望你们的尸检工作了。”
“那我们先去吃饭了,吃完饭就去殡仪馆,你们痕检组一起吃吧。”说完,我和大宝拎起勘察箱,坐上警车。
午饭后,我和大宝感到了石培县殡仪馆法医学尸体解剖室,那个昏暗的小屋子和一年前一样,没有任何改进。
桂斌法医和石丹市公安局的法医负责人管其金已经先行抵达了殡仪馆。管法医是法医老前辈了,还有两年就该光荣退休。他是个一辈子没有犯过什么大错也没有立过什么功的人,说好听点就是保守、明哲保身,说不好听,就是以糊弄过关为原则。
系统检查完孙先发的躯干和四肢尸表,没有发现任何一处损伤。
“你看看这个小老头。”桂法医说,“身上雪白干净的,保养的真好。”
“呵呵,他还是很勤劳的,家里一个人,还那么干净。”我说。
“那个,也说不准是他的那个嫩草帮他打扫的。”大宝拿起手术刀,一边开始剃死者的头发,一边说。
完全剃除干净死者的头发后,他枕部的那处挫裂创暴露的一览无余。
“创口两角钝,创缘沿皮肤纹理,创口内可见组织间桥。”我拿起止血钳开始探查创口,一边报出检查结论方便一旁的管法医记录,“创底可触及碎骨片,其下对应颅骨粉碎性骨折。”
我用酒精仔细擦拭了创口的周围,说:“这是典型的钝器打击头部,造成头皮撕裂而形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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