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部分(4 / 6)
。而且警察只会在省城调查,自然不会怀疑他,因为赵雨墨死的时候他在湖东。
可是他封建迷信的内在出卖了他,他撒了一把米,为的是困住赵雨墨的灵魂。
“披着羊皮的狼,不是童话,而是寓言。”我感慨道,“不要相信任何陌生人,尤其是那些特别能让你相信的人。”
“嗯。”大宝点头,“以后我生个女儿的话,是得这样教育,过分的溺爱只会害了她。”
第七案裸死
“叮铃铃。。。”
午夜凶铃对警察来说稀疏平常,但是警察也都害怕午夜凶铃,因为那意味着你的美梦又将被打破。对法医来说,可能又有一条生命不幸凋落。
在省厅工作,比基层法医接到午夜凶铃的几率要小得多,所以在这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这个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还是惊得我一身冷汗,肾上腺素过度分泌了。
我来不及定睛去看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心中默默祈祷着就接通了电话。
电话居然是大宝的妻子打来的。
“李大宝和你在一起吗?”电话里的声音充满了怨尤。
我拿起床头柜上的闹钟,此时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多了。晚上我确实同大宝一起参加一个同事孩子的满月酒席,大宝喝多了。
“我们十点就结束了。”我没有出卖大宝,其实我们八点就结束了。
电话里传来敲门的声音,大宝老婆说了句:“回来了。”就挂断了电话。
总算放心,大宝没被害。法医做长了,仿佛都有了被害妄想,是妄想别人被害。
第二天一早,我就对肿着双眼的大宝说:“昨晚在外面鬼混三个多小时,干什么去了?”
“哎!幸亏有机械性损伤作为我口供的印证,不然我还真解释不清了。”大宝一边说,一边卷起袖管和裤腿,露出关节部位的擦伤痕迹。
“依我的经验看,这是擦挫伤,和地面形成的,而且是多次擦挫形成,方向不一。确实不是女性指甲的抓痕。”我调侃道。
“昨天喝多了,就骑着我的自行车回家,其他啥也不知道。”大宝喝了一口手中的酸奶,说,“今早听我老婆说我是十一点多到家的,我就纳闷了,一是我怎么会骑车骑了三个多小时的路才到家?平时半小时就到的。二是我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损伤?想来想去,那就只有自行车出了问题。于是我就去现场勘查了一次,你猜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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