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4 / 5)
么也没有,做得最好,莫过于平安在这个位置上退休,或者调到中央,领个肥缺的部长当当。但那也是上面博弈的结果。这一路,非已的因素太多,不可控的因素太多,这样的人生连政客都称不上,不过都是顺波逐流罢了。”
“景然,走大多数人不走的那条路,不一定就是你的蓝海,很有可能是歧途。”她终于按捺不住自己的情绪,转过身来。她不是没有见过这样的少数派,不随波逐流,有自己的信仰和信念,他们不是政客,而是政治家。她见过太多失败的例子。远的近的,数不胜数,虽然他们的落败在书面上又是另外一种解释。
“你知道某林峰吗?”景然的嘴角带着一丝苦笑,神情仿佛陷入回忆。
曼宁怔然,这个名字她当然听过,这是近年来倒下的最高级别的纪委书记。更何况他不有个罕见的姓氏,在她全然了解了故事的背景之后,她又如何不清楚某林峰这个人呢?
“十年前,他是省城的纪委书记。我爸那个时候还只是S城的市长。省府大院和市府大院都在一起的,所以小时候我常常去他家。”
那是因为小川子也住在那个家吧?曼宁暗暗地想。
“他在理论上走的路远比在实践中走的路长得多。在他家的书房,我看到了很多书,研究专政体制下的官员腐败,研究政体不同论。大多是外文书籍,甚至是不常见的禁书。很多年之后,我才渐渐明白,他要反对的不只是几个贪官污吏,而是体制里的某些错误。”
“那一年,我准备出国。甘伯伯曾经跟我说人活在世上,总归是要有追求的,与其追求不能实现的,遥不可及的,不如追求你能做到的。那句话,我一直记得很清楚,是因为在当时我并不能完全理解他话里的意思,很久之后,我才明白,他之所以如此痛苦,是他选择了不可能实现的追求。悲观主义的人并不合适从事政治,因为他们很早主会放弃。其实我想他当初选择那样的一条路,不过是自我放弃而已,因为穷尽一生,他都没有办法让自己的灵魂得到宽慰,因为他看得太远,站得太高,目标太过遥远,遥远到他绝望放弃。”
“我以为他只是洗牌的失利者而已。”
“当然,你也可以这么认为,一个人上了牌桌,发现即使赢光了所有人,成为最后的赢家,得到了所有的筹码,也不是自己想要的,那么他还会继续流连在牌桌上吗?”
“那他也不能那么轻易就放弃。”
“你知道为什么权钱往往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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