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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撞上了。平常真没什么事,丧狗又不是傻子,没钱的人他哪会随便赊账啊。一般吓唬两句谁不是爽快掏钱?这次遇见钉子了。再说,这笔数收不到的话丧狗也不可能不出面找马回回的是不是?那就轮不到我们管了。”
姜尚尧沉吟,“轮到你们管的时候就该出命了。”
“哥!”姚景程气馁,他哥怎么就不明白呢?
青春期的叛逆是秋风里的火种,禁不起半点撩拨。姜尚尧站起来,面庞惯常的平和与波澜不兴,说话的语气却不容置喙的坚决,“你给我把他们的联系都断了,好好上你的学去。过两年毕业了,脑子会想事了,爱走哪条道随你。”
“哥!”姚景程跳起来。
“就这么说了,呼机你自己明天还给人。还有,那把匕首是我爸的遗物,上回你说好看拿去玩就算了,以后别再和我提这事。”
“我说,哥,我还打算给我姐攒大学学费的!”情急之下,姚景程只想出这一个理由。
姜尚尧开门的手停滞了数秒,“你姐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