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小别(一)(3 / 5)
,只有现在已经拥有的东西才真正属于自己,既然陆程禹能因为孩子和她结婚,也能因为这件事向她提出离婚,不如事先做好准备,总好过到时措手不及。
过了几天,涂苒终于上班了。身体没了负担,她似乎又回到之前的单身岁月,下班后约了李图和其他同事一起去泡吧唱歌,要么租了室内场地打球做运动,又或是发现了某特色小饭馆便去尝个鲜,几乎夜夜笙歌,日日晚归。
李图感叹:“早就知道你老公拴不住你,你很快就会重回我的怀抱。”
涂苒送他一记白眼:“只是嘴上坏没用,远远不够坏男人的标准,形似神不似,让人一眼看透,所以女人对你爱不起来,因为你给她们太多安全感。”
李图问:“什么样的男人才算坏男人?”
涂苒回答:“让人捉摸不透的男人,不动声色地勾引女人,勾引了,又不动感情。”
李图听了,还当真思索起来。
吃喝玩乐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涂苒沉浸其中,直到又是一年春天,某日接到陆程禹的电话,请她略微打扫一下母亲的故居,说是回来以后就打算从博士楼里搬过去。
自从她肚里的孩子没了以后,原本打算用旧房换新房的计划也一直没人提起,两人对此都兴致缺缺。
涂苒翻了翻日历,估摸着陆程禹回来的大概日期,打扫的事总是一拖再拖,后来还是陆程程在兄长的嘱托下送了备用钥匙过来,涂苒才打起精神勉强安排出时间。陆程程把钥匙交给她的时候说:“那房子我经常去,一点也不脏,姐你只用带几件衣服过去住就行。”涂苒终于意识到,那套房子,自己也是有权利有义务一同入住的。
房子地处老城区的中心位置,交通倒也便利,涂苒并未花太多功夫就找了过去。只是小区是九十年代中开发的,当初物业管理体系尚不成熟,楼房虽不至于陈旧,但小区的内部环境可想而知。
小区里唯一的绿色,是一颗大榕树,春天才来,它已是生机盎然,独木成林。树下有几个油漆斑驳动一动便吱吱作响的健民器械,仍有小朋友玩得不亦乐乎。有人在树干上挂了面镜子,镜子对面支了张木椅,做起了三元一次的剃头修面生意。另一边,老先生们在树下搁置矮凳棋桌,一壶茶一支烟一盘残局。
涂苒上了楼,三楼。打开门,晌午的几缕阳光便顺着溜进暗沉的屋里。门口放了棉质拖鞋,她将高跟鞋搁在门边的鞋架上,踩着拖鞋进了屋。厚重的窗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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