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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学校回到柏岸公馆已经是十点。
    这栋房子是写的她和贺行望的名字,但是因为贺行望大部分时间都在训练基地,就她一人独享整个别墅。
    虽然他们没结婚。
    这件事说来话长,连池穗穗自己都觉得很神奇,又有一丝微妙。
    房子没开灯,乌漆麻黑的。
    池穗穗将纸袋挂在手腕上,开了门,灯都没开就直接扔了高跟鞋,赤着脚往里走。
    心情愉悦连带着走路都摇曳生风。
    要是苏绵看到,肯定又要哇哇乱叫。
    直到她的手腕被冰凉的手指掐住,池穗穗下意识地就要用纸袋砸过去——
    家里居然进小偷了?!
    灯突然打开。
    池穗穗下意识地眯了眯眼,还没能适应这光线。
    朦胧而模糊的身影站在她面前,长腿交叠,散漫而漫不经心,贺行望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
    “这就是你说的剩下的谢礼?”
    “你不是不回来吗?”
    两个人几乎是同时说出来的话。
    池穗穗适应了灯光,睁开眼,一双清亮的眼眸盯着对面的人,浅浅一笑。
    她补上一句:“别急啊。”
    嗓音清脆又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