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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希睿毫不留情地朝她的屁股踹去,脸色不大自然,佯装生气的样子:“重色轻友,小混蛋。”
秦依睡得是阮希睿的房间,他的床比客房的床柔软。秦依洗了澡回来躺着就开始瞪着眼睛,睡不着。
仔细想来,这几年发生的事情都是个笑话,什么分手、转学。离家出走,其实全是来掩盖父亲所犯的错。
她的视线放空,心里有个空洞逐渐扩大。
心脏疼得麻木了,什么都感受不到了。
她深呼吸了几口,来回翻转着身体,又有些想哭,却咬着唇硬生生的忍着。
阮希睿的床头有一只长毛兔子,是她曾经送给阮希睿的礼物,她把兔子抱过来,把自己的脑袋深深地埋了进去。毛茸茸的触感让她有了丝暖意。
这一夜过得很是漫长,凌晨时分,她才慢慢地睡去。可也没睡多久,就有人过来敲门,是阮伯母,她的声音吼得很急:“希睿,希睿,今天要早点起床,前天答应我什么事儿都忘记了?希睿!希睿!”
秦依头疼地抚了抚额,高声回应:“伯母,睿睿在客厅。”
“哎?”阮伯母把门开进来,差异地看着秦依:“依依啊,你在这儿啊?”
“嗯,昨天……那个……”秦依本来想解释什么,可又无从说起。
阮伯母似乎并不想听她解释什么,将还未打理的头发往耳后撩去,笑得挺开心的:“你可是好久没来了,这里就是你家,别客气。你要吃些什么,伯母给你做早餐去。”
“妈,你一早在这里鬼叫鬼叫什么啊?”阮希睿床气大,被吵醒了,心情也不大好,快步地过来将阮母拉了出去,顺手关上了门。”
“怎么说话的啊?”阮母今天心情好,并不跟阮希睿计较什么,唇咧开大大的,拧了他一把耳朵,“不错不错,有长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