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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把我剩下的汤圆吃了,“悠悠,你说谎时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功力真高!”
我一眼横过去,“是褒是贬?”我其实也不是真要他回答,于是我继续说:“明日我先回公司,你过两天再回去吧,咱们错开个时间。”
“悠悠,你不觉得你太紧张了?”陆子期放下碗,“小陈那边我会去和他说的,放心。”他两眼锁着我,嘴上已经没了笑容,“你不同意,我就不公开,这还不可以吗?”
不知为何,看着他的眼神,里面装有太多的东西,沉沉的如风暴,汹涌且激烈地向我扑面而来。早前在澳大利亚努力积累的浪漫与温存散去,我心中嗤笑了一声。这见不得光的关系,有什么好公开的。私下我俩处得舒服顺心不就好了。你有钱,想公开就公开,你能拖出带入的有面子。那我呢?是我自己选的这条路,怪不得人。我艰难地咽下梗在喉咙的这口气,“就当答应我这么个要求可不可以,你迟两天再回公司吧。”
陆子期看着我久久没有说话,胸膛剧烈起伏了两下,在进房间之前终于挤出了两个字:“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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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的时候回到公司,桌上的花瓶里竟然插着大红玫瑰,一时让我怔然,想起了范伟。我出去问罗莎。
罗莎抬起头得意地笑笑,说:“童经理,那人终于轮空了,不得不派红玫瑰上场。”她见我还没反应过来,又补充道:“就是每天一束,没有包装没有卡片的那神秘先生啊。”
哦,我终于想起来。最初是范伟天天送我九十九支红玫瑰,我常常拆了分给销售部和财务部。之后不知是谁,也跟着天天送我一束花。他的品位很独特,特别是最开始几天,都是素雅的颜色,含苞的花骨儿,零散的七八支,用柔软的丝带扎着。范伟走了,红玫瑰没有了,但那花还是一直天天不断。我一直不知道这人是谁,他也不曾在花里透露过半分信息。后来我把办公室钥匙给罗莎配了一把,让她早上帮我把花放到花瓶里。就这样渐渐都快半年了,我也习惯了。今天突然见到红玫瑰,难免我会有点适应不良。快半年了,换着品种,换着花色,也是该轮到红玫瑰的时候了。我在玫瑰前嗅嗅,开始一天的工作。
下午去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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