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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把他拒绝了,实在有点矫情,可能当时觉得还没有那个迫切找人把自己处理掉的想法吧,总觉得不急。今年张启正的这朵花花儿太嫩太艳了点,我拒绝他是理所当然的事。
一出地铁站,我就收到陆子期的电话。他说我再不回去,黄姨那锅苹果鱼汤就要翻热了。鱼汤得要新鲜喝,再热就会有腥气了。我听着他的声音,一时觉得很欢乐,就咯咯咯地笑出来。他问我笑什么,我说快到家了,回来再告诉你。陆子期回了一声好,接着的尾音很响,就像“巴”地一声。
回去吃饭,饭后收拾,完了洗澡。陆子期都没问我,他是沉得住气的人。洗完澡在床上看新闻,又是财经台。
我把脚跨过去,压在他的腿上。
陆子期瞄了我一眼,没有说话,继续安心看新闻。
我把手圈上他的腰,把脸埋在他肚子上蹭了蹭说:“怎么不问我?”
陆子期从善如流地接话,“回来的时候笑什么?”
我抬头看他,他正给我顺着头发,含笑看我。他笑得真自在,就像不是他接我话,而是我接他的话一样。他在等我先开口,他有足够的耐性。他曾经说我什么都好,就是性子急。虽然至今我还没猜到他究竟是什么时候看上我的,但他不急,就只等着我自己慢慢猜。我亲了下他的肚脐眼,得意地翘起嘴角说:“我发现我也桃花朵朵开,不过我终于选定一朵了。”
陆子期拉我坐在他肚子上,问:“终于要公开了?”
我看着他点了点头,然后靠在他怀上听心跳。“咚、咚、咚。”一下又一下,很平稳很规律,看来我又多想了……
陆子期抚着我的头发,轻笑了一声说:“现在想到搬我出来当挡箭牌了。”
我坐直了看他,问:“你怎么知道?”
陆子期笑了,“全陆氏都是我的线眼你又知道不?”
我知道这话明显夸大,但就算乘以百分之十,这数字也不得了。我咂了咂嘴没有接话,
陆子期把我揽回怀里,“我还只能靠外力推动才能出台面,想想也可悲。”
我本来还想让陆子期给我想想如何组织语言拒绝张启正的,现在这情形又只能继续沉默了。
第二天陆子期接我一起上班,肾上腺素急剧上升,我坐在车上紧张得就像当年大考一样,多少年没有这个心情了,在陆氏谈大单开发市场也不曾这样过,这是又年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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