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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喜万分,嘴角扯的老高,笑的有点瘆人,最可怕的是他额头上有一块巨大的月牙形伤疤,昏黄晦暗的灯光下显得愈加狰狞。
小葱在这方面的反应永远比她敏感和强烈。
“你谁呀你,管谁叫小西西呢,变态,有病!”骂完撇了竹签,拉着萦西就往家里的方向跑。
那人见小葱大闹把周围的客人都惊动了,也没生气,只是追出几步,在身后叫道:“小西西,我是小齐啊,福利院总欺负你的小齐。”
萦西脑海里连小齐十岁离开时的模样都已模糊,这么多年过去又怎么可能认的出,除了……小齐脑门上也有块相似的月牙疤,好像是在他8岁左右爬大门时杵的,用当时福利院医生的话说:幸好脑壳够结实,要不然恐怕早让铁栏杆给杵漏了。
“小齐?”萦西安抚完小葱,退回走近了看,“你真是小齐?”
“啊。你等等。”小齐趿拉着人字拖鞋噼里啪啦冲进店里,好半天才出来,手里多了几张照片。
“你看看,这是你不?这是我不?这是大齐不?”小齐如找到了失散多年的亲人般兴高采烈指点给萦西看。
萦西不费丝毫力气就从照片里的一排小人脑袋中认出他们,儿时的那些或痛苦、或悲伤、或幸福的记忆潮涌似的席卷而来。
“还有这张,是你大学毕业的,要不是看过这张,打死我也认不出来你啊,小西西。”
萦西从小齐手中接过另一张照片,半身学士服的女孩正对着她摆出似曾相识的蹩脚神情,萦西疑惑地看向小齐:“你怎么会有这张照片,我记得我只寄给过左阿姨啊。”
“唉,这说来可话长了,你进屋来吧,我们慢慢聊,十多年了,你变的比以前漂亮多了,怪不得大齐都舍不得离开你。”
萦西闻言,双脚钉住,大齐?消失在生命中好久的人名啊,他走了之后回过福利院吗。
“这间串吧是我养父母开的,现在只有我在看,如果不是你来光顾,这辈子都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唉,对了,你住在这附近?在做什么工作?结婚了吗?”小齐感慨完,两眼冒光劈头盖脸一骨碌抛来一长串问题。
小葱侧坐在萦西旁边,轻咳一声,左眼角抽搐几下,这是她发怒的前兆。
“呵,这么多问号,你让我先回答哪个?”
“结婚,小西西你结婚了吗?”小齐倒是不客气,对她个人婚姻状况的关心毫不加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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