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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伤势应该不至于毁容,要不然她真是暴殄天物了,生得这样张漂亮的脸蛋却被她撞个歪鼻梁破了相,她要拿自己的几世容颜偿还这罪孽啊。
萦西另只手去抽纸巾。自作孽,不可活,连抽张纸巾也能遭遇到阻力,她大力甩几下,可纸巾偏偏黏在里面一样,纸巾盒在空中危险地翻飞,一只手扼住它命运的喉咙,一拽,萦西攥着脱落的纸巾回头看向他,手腕后的嘴唇牵出一道好看得让女人都嫉妒的弧度。
他将纸巾盒放回原位,手在她的脸旁边停下,仿佛在做一个重大的决定,是高举过他的头顶还是……血腥味飘散过来,他的手落在萦西的脸颊,拇指轻柔细腻地抹干挂在她脸上的清泪。
即使被掐着鼻子,嘴桠周围被狰狞可怕的血水埋没,他的笑颜一如既往的生动明艳。
“别哭,我没事。”
萦西低垂下头,几度泫然坠落的金豆豆就那样被抽了回去,取而代之的是忍无可忍、矛盾至极的破涕而笑。
“这个,你从哪里翻出来的?”萦西眼盯着他腰间的浴巾,捏在他鼻子上的力道重几分。
泽恩微弯下脖颈,却被看似无力的小手无情地提掉起来。
“别低头。”
“从你衣橱右下角的抽屉里。”他规规矩矩诚诚实实地如是回答,像个做错事一心认罪的小孩,即使萦西是个性情暴虐的父亲,也不忍再喝斥他,更何况,她心一向柔软。
“抽屉?你还翻哪里了?”衣橱右侧一排的几张抽屉是专门用来放贴身小物件的,内衣,内裤,袜子之类的,泽恩该不会挨件看个遍吧。咳,边翻她的内衣裤,边一件件拎出来“哇咔咔”像猥琐大叔似的狂笑。萦西晃晃脑袋瓜子,承认自己思想邪恶了。
不过,以他不俗的品味选择这条浴巾,实在有伤他气胜幽兰、卓尔不群的高雅气质。
这本是张废弃的旧浴巾,从她上高中住集体宿舍时就开始用的,年头一久,不仅巾体磨的又薄又硬,色泽也不再光鲜,总体来说,陈旧的可以。
萦西看它没破没坏不舍得扔,便遗放在角落的抽屉里,准备有时间剪碎了做抹布,搬去御林家的时候,连动都没动过。
此刻,它却被喷鼻血的泽恩大喇喇围在腰间。他紧致刚毅的身体线条衬上维尼熊图案的旧浴巾,人间最滑稽的画面,不过如此。
“找了一圈,最后才找到。”泽恩怪腔怪调,鼻音颇重,犇犇的如困牛嚎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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