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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的男人,现实中得有多少狂蜂浪蝶主动近身。
“别的女人?”
他许是没想到自己会提这茬,楞着半天没说话。心虚了吧,可萦西自鸣得意的下一刻,内心的矛盾也顿然滋生,甚至有点微微的醋意。
呼吸湿热,一股一股喷在颈后,恶人笑的十分开心:“我要回想一下才行。”
“哦,这样……”尾音拉的很长,萦西脑中开始浮现一幅幅不正常的画面,觉得自己像被人抛进醋缸里头,浑身酸的难受。
泽恩用脸颊拂拂她的头发,然后转移到颈间,焦渴难耐地呢喃:“在没有和你做过之前,我觉得如果男人连这事都忍不了,那和到了发*情期只会一心交*配的牲口没什么区别,不过,自从来过这里以后……”泽恩轻松扒开她已力不从心的小手,整只大掌放肆大胆地向下探索那另他迷颠的地域,盖住,轻柔地搓弄,沉声叹,“我越来越理解他们了。”
萦西的身体倏忽一软,没了脊柱一般,焚烧的热度如一条凶猛的火蛇迅速窜遍全身。
泽恩接住被诱_惑而情不自禁倾身的女人,嗯,很好,还是和那晚一样敏感。
是门铃唤回她逐渐涣散的意识,瑟抖着抓他的手臂,忍声劝说:“别这样,泽恩,我们有点太快了……你说过你会慢慢等的,让我们彼此先适应一阵子再说……好吗。”
泽恩的动作顿住。
“好不好?有人来了,别这样。”
极不情愿似的一点点撤回侵略,连叹息的声音都不复清明,恶人态度诚恳:“萦西,对不起,是我食言,下次我会注意。”
萦西弱弱“嗯”一声,等着泽恩自己放开她。
果然,这一天来不停捕捉她的那双螃蟹钳子,总算心甘情愿大开闸门。
嘱咐他进房间,萦西去浴室洗了把脸,降降温,按开对讲机。
是清脆的女声:“您好,我是小月洗衣店的员工,请问郁先生在吗?”
萦西顿了顿:“嗯,你送上来吧。”
开锁,在门口等两三分钟后,女孩面带惊喜的笑说:“咦,怎么真是你?好长时间不见了啊,什么时候搬回来的?”
“哦,前几天刚搬回来,有快一年不见了吧。”因为平时懒得熨制服,她和小葱经常光临仅一个单元之隔的小月洗衣店,唉,在小地方住久了就这点不好,干什么事都能被熟人撞个正着,先是小葱,再是大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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