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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单手叉腰,点着他大声训斥:“臭小子,你再说一遍!女人?我是你妈,萦西是你妻子,你再敢动她一根头发试试,你就给我滚出去自立门户,别再在我和你爸面前装蒜摆谱!”
萦西拦着婆婆因为暴怒而颤抖身体,想要劝她不要激动,听着听着却听出些端倪,敢情婆婆以为泽恩对她不满,还曾拳脚相加?
“妈,您消消气……他就是随口一说没别的意思……”
沈阿姨这时从厨房奔过来,眉目间尽是了然,拉过婆婆的手臂:“教授,我炖的那鲫鱼汤味道出来了,过来尝尝?”说完,向萦西使劲眨眨眼。
萦西虎躯一震,看婆婆脸上的戾色未消,双手攥紧,像在极力忍着怒意,她涩着喉咙开口欲解释:“妈,其实都是误会,是我……”
“我知道了,妈,都是我错,是我不对,我不会再那么对萦西了。”泽恩倒是很平静,没辩解、没顶嘴,合上报纸,老老实实承认错误,起身黏过来讨好婆婆,“您别生气,真为我的错气坏了身子,多得不偿失。”
过了整整半分钟,屋内鸦雀无声,情况诡异到极点。
婆婆眼里的火光渐渐熄灭,对泽恩冷着张脸警告:“萦西不就是跟你商量孩子的事吗,你就那态度?我告诉你,这婚你都已经结了,就给我好好过下去,敢再弄出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别让我后悔当初做的决定。”
婆婆恨恨撂下话就甩开泽恩的手,和沈阿姨进了厨房。
孩子?泽恩朦朦胧胧捕捉到这个字眼,茅塞顿开。事情的发展似乎比想象中更快,更顺利,不过母亲大人最近更年期,脾气暴躁的势头比野草窜的都迅猛,恐怕萦西早晚得知道真相,看来纸是包不住火了。
萦西皱着眉楞在泽恩身边一头雾水,抬眼看看他,想说话,却是痛苦的难以发声,索性走到电话旁拿起笔在报纸旁写字。
“为什么不告诉妈你耳朵的事?妈误会,错怪你了,我去告诉她。”尽量写简练些。
萦西放下笔给泽恩看,便站起来想去说清楚,不能眼看着他们母子俩为自己闹矛盾。
泽恩一手握着她的手臂,另一只手忍不住去摸她的脸,正要说话,刻意压低音量:“我最近对你说话都那么大声?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先回答我。我先问的。”萦西心下越是急,泽恩好像越是在掉她胃口,写下的字最后连成一条线,关于结婚的事泽恩一定有事瞒她,太多的不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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