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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干坏事。
“为什么你长年训练,手还这么好看?我还以为运动员的手都是走形的呢。”
泽恩刚缓缓神,又被她激起来,忍不住要怀疑她是不是在故意使坏,另只手潜进水里,揉捻水沿边若隐若现的红樱,满脸得意。“天生丽质难自弃。”
“呵呵,嗯。”萦西这边抿唇笑着,那边却逐渐被胸口的麻痒搔的浑身软,头搭落下来,被泽恩的肩膀接住,声音温软夹杂细细的喘息,“妈还说你腰受过伤,你要再这样下去,就不怕旧疾复发?”
手下一滞,抬起她红扑扑的脸,不可置信。“我的腰伤……你都知道?”
萦西媚眼朦胧看着他,柔声应:“嗯,还知道你因为腰伤不能参加比赛,沮丧过一阵子。”
泽恩的嘴角牵扯出一抹怪异的弧度:“沮丧?”抬抬眉毛,轻叹口气,不过很快被轻笑声所盖过,“确实很沮丧啊。”定睛看着她,拇指疼惜地拂过她的嘴角,“要是你当时就在我身边,我肯定不会那样。”
萦西最受不了他这从副高傲自豪跌至灰败的神情。
“我现在在你身边行不行?”
捧起脸来吻他嘴唇的一瞬,她想到了无数个成语:自投罗网,自掘坟墓,自作自受,自寻死路等等等,各种都可以用来形容她此时的行为。
水声荡漾,泽恩将她举高再狠狠按下去,帮助他入的更深,每一次起落都伴随大片的水花飞溅,萦西大口喘息,手揪着他的头发,无助地愔愔而歌,他的这拿起又放下的动作做的非常之娴熟,像在举一个不太重的杠铃,不愧是运动员出身,做体力活根本不费劲,萦西傻傻地想着,泽恩像在惩罚她分心一样,身下猛一锥。
“在想什么呢?我做的不够好?”加重力道。
“会疼,力气太重了,泽恩……啊。”萦西仰头大叫,“啊,太深了,不行不行!”她在语无伦次胡说些什么?萦西窘着一张因为兴奋而爆红的脸埋下,小拳头落雨点似的砸他,“郁泽恩,你是坏蛋,大坏蛋!”
“小……萦西,我告诉过你我很坏的。”他寻找水嫩的樱红含住,忘我地吸吮,手托按着娇美的臀河蟹瓣,掌控她欲海中的沉浮,口中无法控制情浓呼唤,“萦西,萦西……”
被掀到欲海狂嚣的最高点,萦西不再像上次一样借酒行凶,而是真真正正由骨子里迸发出凶狠、残忍的本质,她彻头彻尾化身一头发狂的母狼,疯癫地摆头,悲戚地嘶鸣,拼命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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