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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工作的影响他做事表达向来直接而犀利,一语中的,从不拖泥带水,真假不分,同样他也不允许别人和自己随便开着又无聊又没营养的玩笑。
而面对萦西他无知无觉中忽略自己与生俱来的优越身段,变得意想不到的卑微和渺小,诚如开玩笑,那都是为了萦西才刻意培养的幽默感,无论他做什么只是单纯想让她开心,让她满足,让她的心能早一天属于自己。
“泽恩,我这样做你别怪我好吗?答应我,我走之后好好照顾自己。”萦西把耳朵贴近他的心口,记住这颗心脏砰然跳动的节律。
泽恩皱皱眉,吁声叹:“萦西,我不怪你,刚才开玩笑呢你没听出来吗。”
胸口传来她闷闷的笑声,泽恩搂紧她也跟着憨笑。
“你去参加婚礼么又不是永别,回来有都是时间,我还会怕你不肯?”
“好啊,你吃定我了!是不是?”萦西的小手啪啪打了他胳膊几下就被泽恩按到床*上压倒,大床柔软的床垫陷出一个深坑。
泽恩真像品尝一盘食物有滋有味地舔吻着嫩唇。“我就是要吃——了你,这几天我得认真思考思考怎么个做法才能让你香喷喷入我口,等你回来就休想再逃得掉。”食指点点她的鼻尖,万分宠爱。
萦西双臂环上他的后颈,仰起下巴,粲然一笑。“敬候享用。”
望见她眼里忽然泛起的星点泪花,泽恩有片刻的怔忪,遂含住她的嘴唇反复蹂躏起来。
再一轮攻城略地般的唇舌大战结束后,萦西忽然觉得二十几年来,好像没有哪个深夜是像这样携着一身的疲倦,却又根本无意入睡,或者说,舍不得轻易睡着。
多想就这样每晚都能枕着泽恩的胸口骑着他的腿酣然睡去,多想那个突如其来的孩子根本不存在,多想多想,终是抵不过事实两个字。
清晨,萦西在厨房忙了将近两个小时准备早餐,前些日子和沈阿姨学过一招半式,还没机会展示一下,她自己在家那段时间,每天没有泽恩的叨扰,她连早起都做不到,更何况做早餐。
泽恩醒来胳膊扫向身边的位置,空旷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