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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萦西用袖子蹭蹭眼泪,转过脸,鼻音越发重起来:“你要是不高兴,可以直接对我说,用得着飙车吗?我快被你吓死了。”
“对不起。”泽恩又说一边,倾身吻她的眼泪,哄孩子似的哄她,“是我开的太快吓着你了,不哭啊不哭。”
萦西又被温柔攻势迷惑,心头发软,一手撑开他肩膀,仍没好气:“我问你。”
“嗯?”
“你一……嫉妒……就这样?”
“什么?”泽恩像听到什么奇闻怪谈,眉毛都惊讶似的竖起来。
萦西双眼微染愠色。“飙车!”
记得年顷说过,在和润蕾结婚之前不久,泽恩有段时间常常酒后飙车,难道不是因为怀疑润蕾和御林有奸*情而疯狂地嫉妒御林吗?女人善妒,男人霸道过了头,是不是也会。
泽恩解开安全带挨她挨的更近,忽然,萦西肩膀一沉,眼前一黑,反应过来时,她的头已经整颗沁在泽恩胸口,后脑勺披散的头发正被那双夜里曾惹她沉醉的大手乱拨。
“干嘛呀你?别动我头发,弄乱了!”萦西呜呜抱怨着打他。
她越打,泽恩把她箍的越紧,戏弄的越来劲:“我要看看这小脑袋里装的都是什么?是哪国的逻辑让你把嫉妒和飙车联系在一起?”
“你就是,就是嫉妒。你之前就是嫉妒御林能得到润蕾的真心,才在注册前喝得酩酊大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