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4 / 9)
也并不好!她这次回来,就只是想见见你----”海洋这时却有意识的看看我,我毫不留情的瞪了回去,奚蔚!!当我一听到这个名字,再多的怜惜也化为乌有,眼神甚至也变成犀利的看向对面埋在他怀里的苍白女孩儿。“不必了,我们还是老死不相往来的好!”思音这时也仿佛重新武装起自己的情绪,恢复冷然,只是紧紧握着我的手依然在轻颤。再次毅然转身,这次,走的决绝,徒留下身后女孩儿怆然的低泣----
一路上,双手抱胸的思音都在沉思,我也没去打搅她,只是默默地把她引进热热闹闹唱着儿歌的肯德基。待我买好全套的翅桶,坐下,才发现思音舒心的眼,“怎么想着来这儿,闹死了!”虽是惯有的苛刻,但我看的出,她已经平静多了,“没办法,我没你有钱,只能请你吃这些垃圾食品咯!”“少来,你要什么钱,佟卿越还怕你花不完他的钱呢!”也不做作,两个奔三的女人,坐在一堆叽叽喳喳的孩子中间大大方方地啃起鸡腿。
人家是以酒消愁,我们是以鸡消愁,一桌子鸡的残骸,吃痛快了,郁闷的情绪也发泄了,我看到思音已经全然的放松了。“可以和我说说了吧,藏了这么久的身世,总该让我们这些小市民窥窥您的悲壮家史了吧!”故意调笑着说,我知道,思音此时是需要倾诉的。“什么悲壮家史?肮脏史罢了---”点燃一只烟,缭缭烟雾中,思音的眼静的几近透明,仿佛在诉说别人的故事,“49年解放前,武汉的大资本家,国民党的高官都忙着外逃,我外公却在出逃的前夜,心脏病复发逝世了,只留下一个独生女儿守着庞大的家产等着共产党收编。文化大革命时,我妈妈被当作“资产阶级的尾巴”下放农村,受尽折磨,临了还被人强奸,虽然后来一直强占着她的那个人被枪毙了,可还是给她留下了两个毒瘤孽种。平反后,国家反还一切私有财产,妈妈带着我们姐俩儿回了城,外公留下的遗产足够我们娘叁儿过几辈子,却无法弥补心上深深的劣痕。请原谅我这么说她,妈妈几近是变态的在教育我们姐妹,她要求我们残酷的竞争,什么都要求是最优秀的,小时侯,我真的很怕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思音在极力平复自己激动的情绪,她握烟的手都在颤抖----“也许,奚蔚也是怕她的吧,可,我们真的只会怕她,就算有恨----那也是给彼此了吧,我们姐妹真的生下来就好象有仇,呆在一起的日子,就只剩下算计,嫉恨,诅咒----但这恨真的只给了彼此,从来没有给妈妈啊!却还是害死了妈妈----不可思议吧,我妈妈是被我们俩活活气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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