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7 / 9)
她对着朝阳喊出我名字时的真挚。我妹妹是个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知道自己要什么的聪明女孩儿,虽然她依然稚弱,依然让人娇怜的无法释手。元一,问问你的心,你真的,需要我们的长相厮守吗?”
真的----真的需要----长相厮守吗?贴着他的呢喃,我呆呆地愣在那里。如果需要,当初为什么会毅然回国?如果需要,为什么我还可以怀揣着炙烈的心嫁给卿越?原来----一切无关长相,无关厮守啊,有种爱,不需要两两相望,不需要朝朝暮暮,它就象热烈燃烧的荆棘,只在乎绚烂的过程,那份耀眼的妖冶会永远保存在心底的最深处,最深处------
“哥,你保证,你追随那个神,不是为了救赎!”还是那个任性的元一,还是那个霸道的元一,她骄傲的认为,她们兄妹的沉沦过往应该永生,不需要神的救赎与原谅!还是那个张狂的柴鹤,还是那个桀骜的柴鹤,他给了我最不羁的肯定,“世上从来没有我要追随的事物,除了我的元一,我的一世不需要救赎!”这是魔鬼的起誓吗?黑暗里,是两张最纯真的笑脸。
思音曾说,一个真正优雅的男人,对于生活中的每一个细节,都有着细腻的感受力,他的视觉、味觉、嗅觉、听觉都蓬勃地伸展着,这是他趣味的源泉,他有一种化腐朽为神奇的天资,就象茶道,他可将一种生理需求的喝水过程升华为一种文化。和这群普通的维也纳孩子一样,支着脑袋,睁着明亮的大眼,我着迷地盯着被围坐在中间的我的哥哥。儒雅的微笑,沉缓亲和的语调,圆活、柔和、连贯的韵茶姿态,处处凝练出舒雅与高贵,如此臻于圆满的男人,恐怕此时头上的那三尺神明,也要望之却步,低首拜膜。呵呵,能让我们家这魔去伺候的神,有福咯!
“砰!”小木屋的门板应声挣开,门前静立一双人影,四眸里沉淀的全是晶莹的忧郁、悔疚、心疼、不舍----撇撇嘴,和那群孩子交换了一个顽皮的鬼脸,眼都懒得多瞟那两人一眼,和孩子们一样又将全神的注意力放在我的哥哥身上。他们还有脸找上门?柴鹤说,“柴家到了我们这辈儿,就算生了两个不详之物。自己不顺畅时,捎带着会害死身边一圈人,让他们也没好日子过----”,一点儿也不假!这俩叫陶白和田蜜的,贪着什么好了?不择手段,不顾旁人感受,就为成全一己之爱,到头来,自己受够良心的谴责,还为人不齿!难怪,失去记忆那会儿,几次碰到陶白,总觉得这小子眼里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痛苦,原来,那时,他对我的心疼,对我的愧疚,对我的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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