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打脸(5 / 6)
岔子,谁担待得起!佛珠——快去请郎中来瞧瞧。”
竟是顺着攸桐的暗示,将罪名尽数推到了苏若兰头上。
老夫人愣怔片刻,意外地打量了攸桐两眼,才就坡下驴道:“把她带到柴房关着,等得空时重重惩治。”
傅煜便在此时忽然出声,“不必等。卖去银州。”
话虽简短,却冷沉决断,令苏若兰赫然变色。
银州偏远荒凉,据说是男人都熬不下去的地界。
她虽是个丫鬟,幼时卖到傅家后,因生得玉雪可爱,收到寿安堂伺候,也是跟着锦衣玉食的,哪吃过那种苦?大惊之下,也顾不得敬畏了,当即叩首,“将军饶命,奴婢知错了!奴婢往后做粗活杂役都成,求将军……”
“带出去。”低沉的声音,蕴满怒气。
苏若兰惊而抬头,就见傅煜脸色沉黑,目光如同刀刃,剐得人透骨生寒。
而他的身旁,攸桐盈盈而立,已不是南楼里看似软弱可欺的姿态。
外间立时有仆妇应命进来,仓促将手帕揉成一团,塞在她嘴里。
苏若兰挣扎苦求,“呜呜”的声音破碎沉闷,惊恐绝望之间,眼中立时滚出泪来。
老夫人只瞥了一眼,便挪开目光,摆了摆手,“都回吧。我累了,想歇着。”
……
从寿安堂走出来,外头风吹得清寒,扫尽满身燥热和憋闷。
攸桐闷了半日,竟有点贪恋这凛冬的寒风,深吸几口气,察觉前面的人顿住脚步,便诧然抬头。
傅昭早已溜之大吉,剩下傅煜站在她面前,双眼深邃冷沉。
她眨了眨眼睛,揣度傅煜是否在为此事暗怒,却见他忽然伸手,毫无征兆地落在她发间。而后发丝微动,他将那枚稍稍歪斜的金凤衔珠双股钗扶正,收回手时,指腹有意无意地扫过她鬓角耳廓。
凛冬天气里,他身上铁甲微寒,神情难得的露出温和。
“方才多谢你。”他眼眸深邃,神情晦暗难测,声音却颇柔和,“攸桐。”
成婚以来,他头一回流露温柔姿态,叫她的名字。
声音沉稳如古琴弦动,淳和而有金石之韵。
攸桐呆住,不明所以地茫然看着他,便听傅煜解释道:“祖母年事渐高,行事偶尔偏执。她早年独自守在府里,为儿孙提心吊胆,过得不容易,有些事难免偏颇,思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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