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部分(1 / 6)
轮到我呢。”
露西尔挥了挥手。
“哪个教派?”贝拉米探员边记边问。
“浸礼教。”露西尔答道。
“多长时间了?”
“终生信仰。”
继续记录。
“其实这么说也并不准确。”露西尔又说。
贝拉米探员停住了笔。
“我以前有一段时间是卫理公会教徒,但是我和牧师对某些教义的理解有差异。我也曾尝试到圣洁会寻找答案,但他们总是太吵闹,又唱又跳的,我实在跟不上,我开始还以为是参加聚会呢,哪里像是在教堂?而且我觉得基督徒不应该是这个样子。”露西尔探了探身子,看到雅各布还在餐桌旁边:他正对着桌子微微点着头,跟以前一模一样。然后她接着说,“还有一段时间,我试过……”
“人家不需要你讲这么多。”哈罗德插了一句。
“你闭嘴!他问我,我才说的,对吧,马丁?贝拉米探员?”
探员点点头。“是的,夫人,您说得很对。您说的这些也许都很关键。根据我的经验,往往不起眼的细节最能说明问题,特别是像当前这么重大的事。”
“到底有多重大?”露西尔立即插嘴问,好像她一直在等待这个机会。
“您是说有多少起这类事件吗?”贝拉米问。
露西尔点点头。
“也不是特别多,”贝拉米字斟句酌地说,“我不能透露具体数字,不过的确不算严重,不多不少吧。”
“几百件?”露西尔毫不放松,“几千件?不多不少是多少?”
“总之完全不必担忧,哈格雷夫太太。”贝拉米摇摇头说,“这只是让人觉得比较稀奇罢了。”
哈罗德笑出声来,说:“他已经掐住你的软肋了。”
露西尔只是笑了笑。
等到贝拉米探员记下哈格雷夫夫妇叙述的所有细节,已经日落西山,夜幕降临。窗外传来了蟋蟀的叫声,雅各布安静地躺在夫妇俩的大床中间。露西尔以前经常把雅各布从餐桌边抱到卧室里去,并一直以此为乐。可她觉得,到了现在这把年纪,凭自己的老腰,一定已经抱不动雅各布了。
睡觉时间到了,她走到餐桌边,弯下腰,伸出胳膊搂住孩子的身体,咬着牙准备抱起雅各布。让她没想到的是,雅各布竟然站起身,顺势偎进她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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