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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睡下不久,还望公子勿怪。”
谢醉桥早已拢了心神,心道既已经来了,那问下这小女娃便是。一笑,看向明瑜道:“阮小姐不必客气。我今日过来,除了给老太爷送伤药,还另有一事相问。前些天无意在我妹子那里见到座有机关设置的沙钟,晓得是从贵府里出来的东西。这才冒昧打听下,不知出自何人之手?”
明瑜万没想到他会问这个,略微一怔。谢醉桥看出她意外,又补道:“并无他意。只是想着能造出此物之人,必定精于机关设造,若能寻访得到,还想请教些疑难之事。”
明瑜心中虽还疑惑,只也不好多问,便笑道:“这沙钟来自我身边一个丫头。只她也是旁人所赠。公子想寻那造钟之人,也不难。若不急,待我回去后问那丫头便是。”
谢醉桥道:“确实不急。阮小姐若得便利了,再打听下就是。”
明瑜含笑颔首。谢醉桥知道应当告辞了,便道:“如此则有劳了,我静候佳音。就这告辞了。”
明瑜忙叫走好,又让陪在堂中的余大相送。见谢醉桥转身朝门廊方向走了几步,忽然背影迟疑了下,已是回头道:“方才忘了提醒。老太爷的伤药用法已记在纸上,就在匣子中。匣中另一瓶玉福膏,是我妹子晓得我要过来,特意叫我转给你的。说冬日手脚若有冻伤疼痒了,取药擦抹揉压,效果极好。”
明瑜急忙又道谢。谢醉桥看她一眼,微微一笑,这才转身真离去了,被余大送出白鹿堂。
高峻见自家公子冒了大半日的寒风,亲自快马从江州到孟城,过来却只是为这么点小事,和个站着还不及自己腰高的小女娃说了几句话而已,心中不解。他本是谢父身边的人,自小看他长大,关系极亲,心中便也拿他当儿子般看待,忍不住便埋怨道:“不过些许小事,公子何须又亲自跑一趟。早叫人送来便是。”
谢醉桥随口道:“在江州也是无事,就当跑马松散筋骨。”
高峻笑了起来:“公子这话说的。下回要松散筋骨,何须这样来回奔波,我陪你练刀枪便是。正好叫我瞧瞧你如今身手可有进益了。”
谢醉桥亦是哈哈大笑起来:“极好。许久未和你切磋,我正想请教一二。”
高峻见听他笑声爽朗,一骑在前,身后黑色大氅纵舞风中,背影俨然已是个大人样了,心中也是略有感概。当年的小公子,如今一错眼间,便已经长成顶天立地的男儿,十四岁时便以一手射骑名扬京都。若非正逢主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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