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三章(4 / 4)
有这样的决定,说不定她已经在心底默默想了很久,只是没有告诉他。
想来想去,秦书总是觉得,他还是对不起香伶,香伶处处为他着想,从不会让他为难,她给他的实在太多了。
犹记得香伶怯怯又小声叫的那一声夫君,还有弥留之际问的那个问题:在侯爷的心里,可也有过香伶半分吗?
香伶她……应该是爱着自己的吧。
只是自己,好像没了去爱上谁的能力,这份情,秦书会永远牢牢记在心里,他永远欠着那个女子一份爱。
闹也闹过了,齐钟第二日破天荒没有来看两个小家伙,韩承信一人来了,只道齐钟心里还在气,“过几天就好了,也是个大老粗,气来得快去得也快。”韩承信如是说。
秦书笑得有些不大自然,韩承信摆出一副我们要好好谈谈的模样,这是要开诚布公了。
“先生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秦书被看得有些受不住,主动开口道。
韩承信也没问,反是先解了秦书的惑:“我想你一定想知道我们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对吧?”
秦书想了想,猜测道:“是赵俭?他一向大大咧咧……”
韩承信却摆摆手:“这话若是给他听到,又少不得要抱怨你不厚道了,不是他,是你爹,秦老将军告诉我与仲贤的。”说到仲贤两个字的时候,韩承信顿了顿。
秦书万万没想到是秦恒:“爹他……怎么会?”
韩承信含笑看着秦书:“知子莫若父,你想什么,他怎么会看不出来,只是未叫你知道罢了,你从前写的家书里,多半都提了同样的一个名字,你爹他怎能不起疑?”
秦书讷讷,不知道如何接话。
“恐怕你还未意识到苗头的时候,你爹就瞧出了苗头,老管家也在京中,时不时同老将军通个气儿,所以主母刚来那几日,我与仲贤观察了好些时候,还被你俩蒙了过去。”
秦书连忙打断他:“先生别取笑我了,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
韩承信笑,毫无恶意的,温温润润。秦书怕他不信,着力强调:“真的,先生我不骗你,我现在真的已经将他忘了,不喜欢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