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3 / 14)
个小小的淋浴,我也像小孩一样冲她泼水。我们喂鹅吃面包,吃葡萄刨冰,吸得舌头都变成冰蓝色。星期四早上她要飞回迈阿密,下次见面得等到圣诞节,如果今年我还有机会看到她。
我走进首席法医办公室的走廊时已是一点四十五分。本顿·韦斯利早来了十五分钟,正坐在沙发上看《华尔街日报》。
“希望你袋子里有好喝的。”他一面开玩笑,一面折好报纸,拿起公文包。
“红酒醋,包你喜欢。”
“天杀的,我不在乎。有时候真想来一杯,我还幻想门外冷饮机中装的其实是杜松子酒。”
“听起来像在浪费你的想象力。”
“那可不,只不过这是唯一我会在女士面前公布的幻想。”
韦斯利是联邦调查局驻里士满的犯罪心理分析专家。他很少待在这里,不是四处奔波,就是在匡提科的联邦调查局国家学院讲授谋杀侦查课程,以及投诸心力在暴力罪犯逮捕计划和引导有暴力倾向的青少年。这个计划最有创意的想法之一是建立区域小组,结合一个调查局的分析专家与一个经验丰富的凶杀组警探。里士满警察局在第二桩勒杀案发生后就申请暴力罪犯逮捕计划支持。马里诺不仅是里士满的警探,也是韦斯利在本区队的同伴。
“我来早了,”韦斯利向我道歉,跟着我走进走廊,“我直接从牙医那里来。如果你在我们交谈时吃午餐,我不会在意。”
“嗯,可我会在意。”我说。
他好像突然想到这一点,一无表情的脸出现了一抹不好意思的微笑,“我忘了,你不是凯戈尼医生。你知道,他常在验尸间的桌上放些奶酪饼干,操刀半途会停下来吃点心,简直不可思议。”
我们进入一个极小的房间,里面有冰箱、冷饮机和咖啡机。
“算他走运,没得肝炎或艾滋。”
“艾滋?”韦斯利笑了起来,“那会是报应。”
像很多我认识的保守男人一样,凯戈尼是出名的同性恋恐惧狂。“只是些该死的怪物。”当某种人被送去验尸时,据说他常常这样嘟囔。
“艾滋……”我把色拉塞进冰箱,韦斯利还在对这样的想法感到好笑。“我真想知道他会怎么解释。”
我渐渐开始喜欢韦斯利了。我第一次见到他时心里有几分保留。乍看之下,他正符合一般人对于刻板的认识,从头顶到脚上的弗罗生牌鞋子都是不折不扣的联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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