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2 / 12)
员的报告,上面列的是一条黄褐色的布带,对不对?”
我很快找到急救人员的资料。他是对的。那个医护人员在描述见到的情景时,提到被害人的手腕和脚踝被电线绑住,“一条黄褐色像布带的东西”缠绕在她的脖子上。
鲍尔斯好像想帮忙解释:“可能你的办事员在打字时曾看到这项记录,所以错把布带打了进去……换句话说,她没有注意到这与你口述的验尸报告不一致。”
“很不可能。”我不同意,“我的办事员知道应只从验尸报告、检验报告与死亡证明上摘取资料。”
“但不是全无可能,”埃伯格说,“因为有人提起这条布带,而它也在记录上。”
“当然不无可能。”
“那么说不定,”坦纳下了结论,“报上所提到的布带出自你的电脑。可能有记者侵入你的数据库,或是找高手帮忙。他的报告之所以不正确,是因为他看了你办公室里不正确的数据。”
“他也可能从记录这条布带的医护人员那里得到了消息。”我反击道。
埃伯格离开电脑,冷冷地说:“我想你会采取行动确保你办公室数据的安全。叫那管电脑的更改密码,或采取任何必要措施,斯卡佩塔医生。至于这件事,我等着你的书面报告。”
他走向门口,步子只慢到够吩咐我:“副本送到各有关部门,然后我们再看看是不是需要采取下一步骤。”
他说完就离开了,坦纳跟在后面。
当所有办法都无法振奋精神时,我会开始做菜。
有些人在一天不顺利后会去打网球,或慢跑到关节都成为碎片。我有一个住在珊瑚角的朋友,她不顺心时会带着折椅逃到海边,用阳光和略带色情、与她专业形象不符的爱情小说来消除压力——她是一个地区法官。我认识的很多警察则在他们同业聚集的酒吧里借啤酒浇愁。
我一向不善运动,附近也没有很好的海滩,而喝醉酒从来无法解决任何问题。大多数时候我没有时间享受烹饪的乐趣,虽然不是独独钟爱意大利菜,但烧意大利菜我最为拿手。
“用刨子最细的那一面。”我在哗啦的流水声中对露西说。
“但它好硬。”她很受挫地抱怨。
“这种陈年的意大利帕梅森奶酪是很硬。小心手指关节,知道吗?”
我洗好青椒、蘑菇和洋葱,沥干水放在砧板上。炉上炖的是去年夏天用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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