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11 / 14)
了窗。凶手可能习惯性地会去那些被害人住的地方,时机一到就下手。”
他耸耸肩,考虑着我的说法。“佩蒂·刘易斯在布兰达·史代普死后几个星期被谋杀。她死前一个星期曾出城去看一个朋友。所以他可能去找她,她却不在。当然,事情可能就是这样发生的。谁会知道?三个星期后他杀了塞西尔·泰勒,但又一个星期后他再次出动,谋杀了洛丽·彼得森——谁知道他的理由是什么?说不定他立刻就中了头奖。洛丽的丈夫忘了锁上窗户。凶手可能在谋杀洛丽·彼得森的几天前才同她接触。如果她的窗子上周末上了锁,他只有在这周末再试试运气。”
“周末,”我说,“好像对他很重要。他总是在星期五深夜或星期六凌晨一点左右动手。”
马里诺点点头。“唔,他算计过了。要是问我,我猜他星期一到星期五在工作,所以选在周末动手,干过后有时间冷静下来。但也可能他另有理由,用这个来恐吓我们——星期五到了。他知道整个城市的人,像我和你,就好像误闯到高速公路中央的猫那般紧张。”
我犹豫片刻,但还是提了出来。“你觉得他对暴力的需要越来越高了吗?这些谋杀的间隔越来越短,是因为他受了新闻的撩拨,觉得压力越来越大?”
他没有立刻回答,但开口的时候很严肃。“他对暴力上了瘾,大夫,只要一开始就停不下手。”
“你说那些新闻与他作案的形态没有关系?”
“不,”他回答,“我没那样说。他的模式是采取低姿态,闭嘴不引人注意,如果媒体不迭样渲染,他反而会忍不住吹嘘几句。那些耸动的新闻像是给他的礼物,他不需要多说,那些记者自然会奖赏他,而且是免费赠送。如果现在记者都不写他了,他会很受挫,可能更大胆。过一段时间,说不定他会开始送信、打电话想引记者再写他。他可能会出纰漏。”
我们静坐了一会儿。
然后马里诺再次让我大吃一惊。
“听起来你和弗特西斯谈过。”
“什么意思?”
“你说了那套新闻让他受不住,让他更快诉诸暴力之类的话。”
“他这样告诉你的吗?”
他顺手摘下太阳镜,放在仪表盘上。他看我时,眼睛里隐含着愤怒。“没有,但他告诉了两个对我很重要的人。一个是鲍尔斯,另一个是坦纳。”
“你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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