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3 / 19)
说不定她们还活着。”
“答对了。”
“而且,”我继续,“我猜你的结论是凶手一定知道这个标志是假的,艾比或汉娜没有狗。他怎么会知道?”
“嘿。他怎么会知道,”马里诺缓缓重复我的话,“除非他有理由知道?”
我不说话。
他摆弄着打火机。“说不定他曾经进去过。”
“我不觉得……”
“别装傻了,大夫。”他平静地说。
我也拿出香烟,手却颤抖个不停。
“我在想象,我猜你也是。有人去过艾比·特恩布尔的房子。他不知道她妹妹在,但他知道里面并没有什么该死的狗。而他对这特恩布尔小姐可没多大好感,她知道一些他不希望其他人知道的事。”
他暂停。我可以感觉到他在看我,但我拒绝看他,更不想说话。
“你看,他已经干过她了,不是吗?说不定他一旦做了就停不下手,他有某种无法抑制的冲动,这样说吧,像有螺丝松了。他担心她迟早会说出去。她是该死的记者,有人付钱给她挖掘肮脏的秘密。他做的事一定会曝光。”
他又看了我一眼,我还是像岩石般沉默。
“怎么办呢?他决定把她杀了,做成像别的案子一样。唯一的问题是他不知道汉娜在这里,也不知道艾比的卧室是哪一间,因为以前他来这里时只到过客厅,所以他走错了卧室——汉娜的卧室——他上星期五闯进来时犯了错误。为什么?因为只有那间有亮光,艾比出城了。嗯,太迟了。他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干到底将她杀了……”
“他不可能做得出来。”我试着保持声音平稳,“鲍尔斯不会做这等事。天知道,他不会杀人。”
沉默。
然后马里诺缓缓看我,弹了烟灰。“有意思。我并没有提名字,但既然你先提起,说不定我们该多谈一下,深入一些。”
我再度安静下来,并逐渐理解我说话的意义,不仅如此,我可以感觉到喉咙肿胀。我拒绝哭泣。该死!我绝不能让马里诺看到我哭。
“听好,大夫,”他说,声音平静了许多,“我不是故意激你,明白吗?你的私事与我一点关系也没有,你们两个都是成人,又没结婚。但我知道。我看到他的车停在你家前面……”
“我家?”我惊讶地问,“什么——”
“嘿,我在这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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