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部分(2 / 6)
的温软?为何?
“……这世上也惟有你愿真心待我了。”那时颤抖慌乱?为何?
曾以为自己将宫中仅剩的纯良珍藏,却不知纯洁的白莲之下的藕根早已布满淤泥。
付出所有的疼爱与怜惜得到的却是利用和算计?为何?为何?
这一切都是为何?这一切都是为何?!
君赤你,终是,未逃开宫的魔咒。
不知跑了多久,直到訾槿感觉离素染宫已经很远很远很远,才敢停了下来坐到路边……
夕阳西下,訾槿呆呆地坐在陌生的花圃之中,看着远处开得璀璨无比的迎春花,透明漆黑的眸中透露出无尽的悲凉和哀伤。
傍晚,温煦的春风变得阴冷阴冷,訾槿抱住自己蜷缩一团瑟瑟地发抖。泪早已干涩,脸被风吹得生疼生疼,但有个地方却比脸还要疼上千万倍。
“你是何人……何人呃?”一个醉熏熏的宫装少女,手提酒壶歪着脑袋打量着訾槿,趾高气昂地喝道:“大胆奴才!为何你看着比我还要难过……难过?”
訾槿缓缓地抬眸,瞟了一眼一身宫装的少女:宫中何时出了如此不羁的女子?
少女傻笑了一下,上前两步捉住了訾槿的手:“同为天涯伤心人,走!陪我喝。”
訾槿惊异地看着被少女抓住不放的手,呆滞地转眸却对上了少女憨态可掬的一笑。訾槿愣愣地在原地良久,她突然转脸对少女笑了一下,毫不顾忌地起身与其离去:同为天涯伤心人,相逢不如不相识。
少女身着宫中嫔妃正装,却只有十六七岁。虽是微有醉态发髻稍有凌乱,但也可看出女子今日确是精心装扮,画黛描眉,鬓间金钗,耳边还有一朵不知名的娇艳的鲜花。
少女本属清秀佳人小家碧玉之类,如此的装扮给人画蛇添足的感觉。但她的笑脸却是美好无比,没有阴谋,没有算计,没有目的,娇憨得让人疼惜。
少女将訾槿带到不远处的比较偏僻的花圃中,地上随处可见散乱的空酒壶,还有几瓶排列整齐未开封的桂花酿。
女子坐在地上,看訾槿依然傻站着,猛地将訾槿拉了下来。訾槿毫无形象地跌坐在地上。
少女吟吟笑出了声音,她将一壶酒递给了訾槿,附耳悄声说道:“嘘,小声点,若是让人听见了就不好了,这些都是我……我偷拿出来的。”
訾槿看了一眼那娇憨可人的少女,望着手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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