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重写(3 / 4)
,恨得牙痒痒,可是当真他出事了,最急的还是她。
严郁打电话来时,她硬撑着说没事儿,不过是因为严郁同宋居州的关系,而蒋山与宋居州又是面和心不和,即便出了这样的事情,她也不愿让严郁和宋居州笑话。
第二天,甄辛靠着自家的关系搭着一条线,找到一个在此事上面能说得上话的人,黄先生。
黄先生是一个秃顶的男人,后脑留有一撮极长的头发打着圈地趴在额头处,盘成一个钩子的形状,这个钩子是由外往里钩,形状倒是好看,就是一点也不能遮住秃顶,反而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让人一眼看上去,首先看到的不是他的大肚子,不是他的大脸,也不是他一句话想三分钟再说出口的样子,而是这撮从后脑延伸出来的钩子形头发。
黄先生将桌子上的牛皮纸信封,一面推还给甄辛,一面望着甄辛说:“你也知道这事儿闹得挺大,最主要被报道出来了,是吧,该走的程序必须要走的。”这话说的没有一点营养成分,走动几个熟人后的甄辛也知探不到口风,更得不到帮助,但该送出去的礼依旧是一分都不能少,这是蒋山说给她听的。
甄辛没有接那个信封,笑说:“那就不打扰你了,黄先生,谢谢你拨冗相见。”
甄辛起身刚走到门口时,背后一热,旋即就是黄先生握着她的手将信封塞到她的手中,松手之际,肥粗的手指摩挲几下她白嫩的手面,甄辛赶紧抽回手。才刚转身要走,一只大手似有意又似无意地覆上她的臀部。
甄辛心头一惊,连忙向前跨一大步,回头望向黄先生,他非但没有一点被发现后应有的抱歉心虚的表情,反而向前两步,身体紧挨着甄辛,俯耳说:“听说是设计杀人,还有点别的事,怕是团伙所以不能告诉家属以外的人。又听说另一个人已经供出了一些线索……”
那股濡热的热气,伴着男人细少头发散发的头油味,让甄辛一阵阵恶心,但他口中的话,还是使甄辛保留一份理性,转头看向秃顶男人,才刚一转头,黄先生的手臂缠到腰上来,彻底击溃她的冷静,一股被侵犯的恼怒占据大脑,一脚踩上黄先生的脚,踩中后便向外跑,黄先生痛的捂脚,咬着牙小声警告:“别不知好歹,想捞人?门儿都没有!等着吧!证据确凿,过不几天就得判刑!”
甄辛步伐不稳地跑离那个男人,坐上车直奔严郁住处,正好严郁回住所拿东西,甄辛进门抱着严郁就大哭。如果起初,她还对严郁心存芥蒂,对蒋山的情况遮遮掩掩,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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