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年轻不为(1 / 4)
甄辛脱口而出:“宋居州也不是什么好人!”说完就后悔,见严郁不声不吭地捡起床上的一件衣服开始平平整整地叠好,心里内疚。暗恼自己干嘛说出这样的话,明明这些事情都与严郁无关,自己闹这一出是为哪般。于是又捂着脸痛哭。
严郁停下手上的动作转过头看甄辛,她觉得这会儿甄辛完全失了主张,太过在乎蒋山,又或者说没经历过什么风险,被吓着了,总之受打击而行为多变。
“干嘛要做好人?那么累。”严郁并不以为然,她也自认为自己不是好人,比如,这会儿明明甄辛这么可怜了,狠狠说一句“宋居州也不是什么好人!”她却在心里暗嘲,这句话多幼稚啊,哪会有什么绝对的好人,不过是针对当前当事,当事人即时所产生的一种符合自己价值观的一种导向,可能过后这种导向会变向也说不准。她自己这种嘲讽他人幼稚,难道是属于好人的范畴吗?显然不是。
严郁接着正色说:“在情,他是你丈夫,你这样的情绪我能理解。在理,蒋山如果犯过错,那么你现在这样无法招架的难受一定有人比你更早的体会过了,或者比你更难受。在法,没有人能凌驾其上。”
甄辛最终没能在严郁这里得到抚慰,或者说找不到她想要的鼓励,那就是她想蒋山出来,她想蒋山好好的,这种执念已经让她听不进去任何公平公正的语言,她向来觉得严郁思想透彻,严郁说话她多多少少会听,而今却不能让她醒悟,她也不愿醒悟。
她就是想让蒋山好好地出来,不想他受到法律的制裁,这种心理就像是:一对夫妻在大街上走着,因为男方对其他女人抛了一个媚眼,于是夫妻俩在大街上大吵大闹,甚至男方要打女方,看不惯的路人上前帮女方对付男方,还未出手,被夫妻俩合伙打一顿骂一伙。
***
严郁在甄辛走后,又收拾一会儿住处,准备去宋居州那里时,都走出大门了又折回来,找到房东又交了一个季度的房租以及预付水电费。
在走出凌塘苑的这段路程,打个电话给严灿,严灿拿了工资又拿奖学金可兴奋了,说正给严郁看衣服呢,挂上电话又打个电话给严爸爸,自从严爸爸换一个合适的助听器,他也没那么排斥戴助听器,至少不会随处丢,一看到是严郁的电话,会立刻戴好。
从严郁给严爸爸严妈妈找了地摊这个活,两个老人每天见着钱以后,可辛勤了。正好严郁外婆轮到严郁舅舅照顾,于是严爸爸严妈妈每天早早地走一大段路,背着一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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