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7 / 15)
就如我和你交往了三年,这段期间我和无数的女孩睡过,可是我对她们毫无印象,连长相名字都记不得了。每个都只睡一次。相遇、做爱、分手。仅此而已。这又有什么不对?”
“我受不了的就是件这种傲慢。”初美平静地说。“问题不在你和别的女人睡不睡觉的事。到目前为止。我从来没有为你玩女人的事认真生过气,对不?”
“那个不叫玩女人,纯粹是逢场作戏而已。谁也不会受伤害。”永泽说。
“我受伤害了。”初美说。“难道只有我,你就不能满足?”
永泽一时沉默地摇幌看威士忌酒杯。“并非不能满足。那是完全不同层次的问题。在我里面有某种东西渴求那样做。若是那样子伤害到你的话,我恨抱歉。然而绝不是因为只有你一个而不满足的缘故。但我只能活在那种饥渴感之中。那就是我,有什么法子?”
初美终于拿起刀叉来,开始吃驴鱼。“但你起码不应该把渡边也拖下去呀。”
“我和渡边有相似之处。”永泽说。“渡边和我一样,基本上只对自己的事感兴趣。至于傲不傲慢,分别在此。我们只对自己的所思、所感以及如何行动感兴趣。因而能够把自己和别人分开来考虑事情。我欣赏渡边的就是这点。但他本身对这点还不能完全识别,所以还会觉得彷徨和受伤。”
“哪里有人不觉得彷徨和受伤?”初美说。“抑或你认为自己从来不彷徨也不受伤?”
“当然我也彷徨也受伤。不过,这些可藉看训练而减轻。甚至老鼠也是,受过电击就懂得选择受伤机会较少的路来走。”
“可是,老鼠不会谈恋爱呀。”
“老鼠不会谈恋爱。”永泽重复一遍,然后看我。“了不起。希望来点配乐,交响乐团还加两部竖琴”
“别开玩笑:我是认真的!”
“现在是吃饭时间。”永泽说。“而且渡边也在。你想认真说话,不如找别的机会再说,比较合乎礼节。”
“我需要回避一下吗?”我说。
“请你留在这里,那样比较好。”初美说。
“难得来了,不如吃点甜品才走。”永泽说。
“我无所谓。”我说。
然后我们继续默然进食。我把驴鱼吃光,初美留下一半。永泽早就把烤鸭吃完,又在喝威士忌了。
“驴鱼相当不错。”我说,谁也不答腔。就像把小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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