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19号,我和左霄启婚礼一周年的日子。(4 / 9)
过了一会,挂断电话,左霄启靠在椅背上,眉头的“川”字又深深地刻了进去,许久,他睁开眼睛,幽幽地说:“小瑷,你知道吗,爸爸住院后,这个书房我进来过十几次,翻遍了这里的每一张纸,唯独打不开这个保险柜,可是,密码居然是我的生日,是妈的忌日。”
他抬头,深邃的眸子看不出喜怒哀乐,“爸爸14年前就立下了遗嘱,左池不是他的儿子,没有继承权,这几年,随着他的股份和家产的变动,他又一次次修改遗嘱,他名下的股份,70%给我,30%给一喏,他的其他房产存款,大部分给一喏,小部分给我。”
他凄然一笑,“我担心了这么多年,争抢了这么多年,我的敌人根本就不存在。”
他的视线定格在保险箱,他的眸底渗出丝丝缕缕的疼痛,似是十几年的煎熬和痛苦在抽丝剥茧般地释放。
左瑾晗在我的怀里眨巴眨巴眼睛,伸出小手,嘴里咿呀咿呀的发出我听不懂的声音,我寻着左瑾晗的视线,拿过左立强办公桌上的相框,我一愣,这是左立强夫妻、左霄启、左一喏,一家四口的照片。
照片有些发白,有些老旧,照片里每一个人都笑的灿烂,左立强夫妻拉着手,左霄启抱着几岁的妹妹,那时的左立强很年轻,不像现在的大腹便便,左霄启和左一喏只有现在的一个轮廓,青涩了好多好多。
上次来我没有走到办公桌的另一面,只恍惚记得那个位置确实放着个相框,左瑾晗伸出小手拿着相框,她又拿不稳,我索性一手帮她拿着,另一只手指着相框,柔声哄着,“这是爷爷,这是奶奶,这是爸爸,这是姑姑……”
不知道马上满6个月的左瑾晗能不能听懂我的话,她只是咯咯的笑着,另一只手也伸了过来。
忽而,左霄启站起身,从我们的手里拿过相框又放在了原来的位置,不温不火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走,我们回家。”
我抬头,“不再去医院看看爸爸吗?”
左霄启嘴角勾起轻嘲,“不去。”
我有些不解,既然他担心的那些问题都不存在了,他是不是也可以有些释怀了。
左霄启一只手勾上我的脖子,指腹在我的脸颊轻轻的摩挲着,搂着我向外走去。
他既然不想说,我也就不问了。
回到家的时候,左霄启直奔左一喏的房间,想必兄妹两个人肯定有话要说吧。
左瑾晗已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