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一节 你是我的爱人(2 / 4)
,喁喁情话:“酥筋媚骨软玉温香;凝脂肌肤胜夭桃,薄妆浅黛亦风流……”
画楼原本觉得屋子里暧昧不已,被他胡乱拼凑诗句,却句句艳得蚀骨,又好笑又气愤,忍不住道:“你从哪里学得这样怪话?”
他的手握住她玲珑玉兔,搓揉着,声音喘|息着热浪,问她:“你不是讨厌那些俗气的?”
“俗气的很讨厌,这个既不通,还讨厌!”画楼薄怒,却被他加重力道,声音微紧,娇吟不自觉溢满了斗室。
听着她的娇|吟,他身子好似熊熊火堆,灼灼燃烧起来。
他咬着她的唇,细柔描绘说她的唇线,低低问:“怎么才不讨厌?”他兀自想了想,湿热的舌尖便伸入她的耳窝,“夫人喜欢说的少,做的多?”
三言两语,画楼溃不成军。
他原本只是在兴起的时候爱说两句,自从知道她总是不敢接话,羞怒半掺,就越发喜欢捉弄她,说的越多。
他今日也能说很多,可画楼败得太快了,而且她的身子已经热起来,再说下去,就耽误了时机。
他贲张肌肤温热,而画楼的细滑身躯微寒,被他覆上去,两人皆是身子微颤。
华丽的锦袍早已不知去向。
快要进入的时候,画楼突然很焦急问:“真的没事吗?你别害我!”
磨磨蹭蹭了半天,白云归柔声哄着她:“不会……相信我!”
“我没法子相信你!”画楼倏然睁开眼,眼眸里的朦胧情愫消褪,精明又警惕推开白云归,拉过锦被覆住身子:“你第一次做父亲,哪里知道女人生产事多久才能……”
她脸先热起来,咳了咳才道:“……我怕!落病了,早逝了,谁照顾我的孩子?”
好似遮掩自己的尴尬,她故意胡说八道,“将来你的继室进门,剪烂我的旗袍,砸烂我的鱼缸,变卖我的首饰,还偷偷打我的孩子!”
白云归微愣,继而大笑起来,屋子里的暧昧渐渐被冲淡,只剩下他朗朗笑声。
母亲叮嘱过他,月子里不能碰画楼,一个月后才能同房。
他又问过医生,医生说两到三周,便可以恢复正常的夫妻生活。
画楼身子好,孩子落地后没有吃亏。
可时间久一点,对画楼应该好些。
他没有再坚持,虽然自己燥热得厉害。
一把将画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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