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5 / 6)
本就不会在烧着锡箔的时候躺在客厅里的,那烟呛得根本就没办法待人。”
“那怎么会……”
“是不是很奇怪,宝珠。我根本没有烧过锡箔,但客厅却被锡箔灰复燃的火星给烧焦了。”
“……是很奇怪……”
“后来,大约一个多月之后,我在思南路上的一套房子清理好了,我搬了过去。想着索性搬离那套满是我和齐生记忆的房子,或许可以过去的一切都忘记,在新的地方重新开始。可是没想到才搬进去没几天,就又出事了。”说到这里话音一顿,她附身朝我靠了过来,拨开脖子上那根漂亮的珍珠颈链,朝下面一道暗红色的疤痕指了指。
“这是怎么回事……”见状我不由吃了一惊。它看上去像是曾被某种尖锐的东西给绞破的,弯曲细长,像条盘在她皮肤上的蜈蚣。也难怪两次见她,她都带着这样宽状的颈链。
“被脱水机弄的。”重新放好项链,邵慧敏道。
“脱水机??”我诧异。
她苦笑,点点头。“那天阿姨没来,所以我自己洗了衣服。洗完了拿去阳台脱水时,没留神脖子上的挂链钻进了脱水机的筒子里,然后……”说到这而眉心一皱,似乎不堪回首那段记忆。
而不需要她多加细说,我也能想象出来当时是怎样一副可怕的场面:挂在脖子上的挂链被夹在脱水机的筒子里了,这种时候一开脱水按钮,那根链条必然以一种可怕的力度急速旋转起来。
不过相比它可能带来的更严重的后果,其实邵慧敏脖子上的伤已算是很轻的了。
“我得庆幸那根链条很细,并且脆弱。”看出我眼中所想,她轻叹了口气,摸了摸脖子喃喃道:“否则……我的脖子岂止受这样的伤,恐怕整个儿都被它扭断了。”
“你怎么会这么不小心,连项链被脱水机夹住了都没感觉到。”
闻言她看向我,牵了牵嘴角:“你不觉得奇怪么,宝珠,大凡把衣服扔进脱水机后,我们通常都是先直起身,然后才将机器的盖子盖上。为什么我却是低着头附身在脱水机上方,以这种姿势将盖子盖上的?”
听她这么一问,随即也觉得奇怪起来,我当即点头:“是啊,确实……那你当时为什么会这样?”
“因为我当时注意力全被楼下看到的一样东西给吸引过去了……”
“什么东西?”
她抿了抿嘴唇。一瞬间脸色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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