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席面(2 / 5)
“我叫萧文宜,行六,以后见了喊六爷!”
萧是国姓,几位皇子的名讳虽说不是人尽皆知,可问秋这几日听徐嬷嬷面提耳命,也多少猜出些什么。
再见眼前这位周身的气势,问秋手一哆嗦,失了力道。
“哎哟,”楚晴吃痛,惊呼出声。
问秋忙低头察看,却见她细白娇嫩的肌肤上多了两道红印,所幸并没出血,忙不迭地又请罪。
等回过头来,六皇子已经走了。
想必觉得在四房院耽搁的时候已经够久了,倒是识相。
楚晴舒口气,让问秋伺候着披上斗篷,“去花园里看看。”
闻香轩里的诗会仍没散,楚晴隔着洞开的窗棂探头瞧了瞧,见正北的墙上挂了一幅水墨画。画的上半边是大块的空白,只有遥远的天际飞着一排大雁。
而近处,是匹挺立的骏马,骏马三足腾空呈飞跃之势,仿佛下一刻就要奔驰远去,而马头却转向后方,像在等待或者期盼着什么。
秋风吹过,它长长的鬃毛迎风飘扬,铜铃般的眼睛里却像蕴含了水汽般,哀哀无助。
凭空给人一种悲凉的感觉。
是谁,竟然画这样一幅画,分明是雄姿勃发、气势昂扬的骏马,为何却有这么让人哀伤的眼眸?
被这画吸引着,好半天楚晴才回过神,看到屋里有七八个人,正围在一起抄录着什么。楚晚默默地坐在旁边,脸上勉强挤出个笑意,几乎比哭都难看。
楚晴自不会这个时候进去触眉头,见没人注意自己,给问秋使个眼色悄然离开。
问秋已打听清楚了,低声道:“画是银安公主让人从外院要过来的……二姑娘原本说趁着梅花开,作几首应景的诗,又拔了头上金簪做彩头。银安公主说咏梅太老套,不如就着画作几首咏马诗,这会儿各位姑娘正评判优劣。”
看楚晚的表情,用脚趾头也猜得出她的诗定然不怎么样,许是正可惜那支金簪吧?
想起前两天,楚晚难得的跟她与楚暖讨论,起什么诗题,咏雪还是咏梅,或者是贺寿?要不要限韵,限体裁,时间定多久合适?
她跟楚暖诗才都平平,给不出好建议,楚晚恨铁不成钢地说:“我跟你们商量也是让你们心里有点数,免得一炷香燃完了,连两句都凑不成,平白被人笑话。”
想必楚晚费心准备的就是咏梅诗,谁知银安公主横插了一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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