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14)(2 / 23)
”谢晚春忍不住便为王望舒说了一句。
安乐公主闻言一怔,面上神色微变,随即又掩唇一叹,懒懒的道:“哎呀,这里头的事儿其实我也不太清楚,我就这么一说......”她话锋一转,反倒说起另一头来,“最要紧的还是林忠从容贵妃喝的那盏茶里头查出了落子药,你看,这一前一后两桩事正好撞在一起,可不就是百口莫辩了。”
这落子药的事情,谢晚春还是刚刚从安乐公主口中听到。她不由怔了怔:她本以为应是容贵妃怀相不稳,一时失了孩子,索性就耍赖把事情栽到皇后头上了——以容贵妃以往的作风,这还真有可能。可既然真有落子药,那就恐怕真有问题了:既不是皇后下的药,那又会是谁下的药?
难不成是萧妃,自皇后入宫以来,容贵妃屡有动作,出尽了丑相,可萧妃却是按兵不动仿佛真的是安分得很。可倘若萧妃真是个安分守己的人,又岂会一力向皇帝推荐王家女为后?这么几出戏,容贵妃和皇后一个失了孩子、一个被禁足,反倒是萧妃依旧干净无辜的好似白莲花。这也未免太奇怪了。
谢晚春垂眸细思了片刻,忽而道:“可否请公主替我给皇后娘娘带几句话?我想娘娘身处局中,怕是知道些什么我们不知道的。”
安乐公主闻言连忙摇手,连连道:“不是我不帮你,皇上这回实在是气急了,我也不敢去和他说什么。”她十分体贴的抚了抚谢晚春的肩头,柔声道,“你先回去吧,若皇后果真是清白无辜的,林忠自会替她查个明白的。”
谢晚春一见着安乐公主这一副无事高高挂、自扫门前雪的模样,就知道自己这回必是要先把她说服了才好。于是,谢晚春心中思忖了片刻,忽而抬起眸,看着安乐公主笑了笑。
安乐公主被她这一笑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由道:“晚春,你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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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可还记得先承恩侯的事情?”谢晚春索性也不再装模作样,抬眼看着安乐公主,坦然的直言问道。
安乐公主那张惯常含笑的娇面极其微妙的变了一下,她勾画的极其纤细精致的眉尖蹙了起来,语声已散去适才的慵懒散漫,慢慢的沉了下去:“都是些陈年旧事了,晚春你何必再提?”
谢晚春却弯了弯唇,开口道:“我只是想起了公主当初写给先承恩侯的那封信。”谢晚春顿了顿,语声柔柔的道,“日日思君不见君,惟愿君心似妾心,方不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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