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寸温柔一寸凉7(2 / 6)
官将军身边,过着他们简单安宁的生活。
可事到如今,即便主子有一天能活着回到南唐,面对已经成为鸿宣太子的上官将军,他们……又还能回到从前吗?
凤婧衣这一睡便睡了一个时辰,原是脖子酸了想翻这个身,不曾想后面是空的这一动便直直往后倒在了宽大龙椅上。
夏候彻侧头瞅了她一眼,“睡醒了?”
凤婧衣抬揉了揉额头,朝沁芳道,“我的冰镇酸梅汤呢?”
“冰块已经化了,奴婢再去取些回来。”沁芳将罗扇放下连忙下去准备了。
夏候彻搁下手上的折子,见她还半躺在边上不肯起来,睡眼惺忪的样子显得格外慵懒媚人,倾身便吻了上去。
她再沉的瞌也一下醒了,推了推他道,“热,别靠这么近。”
夏候彻拉着她坐起身,理了理微乱的发丝,低头在她耳边厮磨着,“夜里跟个妖精似的缠着朕,一到白天就拿朕当毒蛇猛兽,亲近一点都不行?”
偶尔趁着午后休息的空档想温存一番,她便是怎么也不愿意的。
凤婧衣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伸手拿了扇子便想起身离他远一点,不分时间场合都发情的禽兽。
夏候彻哪里肯放,按住她肩头让她起身不得,“素素?”
“你明明夜里……”她说着,耳根一红止了声音。
“那是你太让朕着迷了。”夏候彻暧昧地低笑道。
从她入宫以来,他们甚少有这样能日日相处的时候,边关的军事布署在逐步完成,与北汉那边的战事将起,到时候远赴边关哪还有这等朝夕相处的日子,他自然得抓紧时间了。
再者,太医说她的身体状况在春夏暖季容易受孕些,他才这般夜夜耕耘。
凤婧衣往边上挪了挪,朝堂上人模人样的,背地里没皮没脸起来还真是天下无敌。
夏候彻搂了搂她肩膀,叹息道,“再有两个月就是秋猎了,秋猎完了朕带你去一趟金花谷。”
凤婧衣拿着罗扇的手颤了颤,他一直希望他们能有一个孩子,可是她连自己都自身难保,又哪里敢留下他的孩子。
与其让他拥有这样互相仇恨的父母,不如从来不让他出生在这个世上。
夏候彻一边继续忙碌着处理奏折,一边道,“我们再没有个孩子,朝中那一帮老家又得闹着来一场秀女大选了,你想看到朕再收一堆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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